看着桌上摆着的一荤两素一凉一汤,我非常对劲的点了点头。不管是光彩香味还是用的作料,都感觉比奶奶她们炒得更胜一更胜一筹。
目瞪口呆的看着燕儿和瓜泥,我毫无形像的“哈哈”狂笑起来,但在看到燕儿那张苹果脸从难堪的红色,渐渐向着青色窜改时,忙打住笑说道:“额...燕儿姐你双掌的天生神力真是短长,我们明天就吃一个小瓜也是够的,不是另有青菜和茄子么,不怕,不怕。”说着从速就把华侈掉的瓜泥扔到猪食桶中,然后才把小瓜茄子倒放还蒸着饭的大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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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黄瓜就直接做了个蒜泥黄瓜,一股淡淡的黄瓜暗香和蒜香味;
我和燕儿戴着特制的大沿草帽跟在此中。话说这草帽,还是我前些年无聊缠着大伯捣鼓出来的。之前家里除了雨天去田里会戴上竹子编的斗笠,其他任何时候是不会戴任何帽子的。看着大人和哥哥们常顶着暴虐的太阳在地里干活,肉痛之余想到了当代的草帽,而家里的麦杆也都是现成的,以是它出世了。
除了蒸得有些耙了的米饭外,两碗蒜苗炒腊肉,两碗青椒炒茄片,两碗炝炒洋瓜尖,一瓦盆青菜茄子南瓜汤,还凉拌了两碗秋黄瓜都非常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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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儿姐,你洗洗手来菜板上把这两个小瓜拍碎,记得别狠拍哈,拍成像刀切的大小一样就行了。”把刚摘回的两个小南瓜洗濯洁净后放在菜板上,指着它们叮咛着燕儿。
除了生火和滤饭对六岁半的我有些困难,炒菜一类倒是不成题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