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扶着裴修然后背的手握紧又伸开，伸开又握紧，纠结地不可。
他身上没穿衣服，热水顺着脖子蜿蜒而下，如凝在玻璃上的水珠，风景非常诱人。
裴修然：“……”
甚么都不消说了，都是泪。
裴修然像是爱上了他的脖子，亲两口，舔两下，折腾了大半天后才哑着声音问：“是球球舔你舒畅还是我舔你舒畅？”
淋浴的玻璃房内正上演着儿童不宜的戏码，玻璃房外一只小猫正歪着脑袋猎奇地看好戏，隔着一面玻璃，安宁和滚滚大眼对小眼。
安宁：“……”
房间里，裴修然正背着门侧躺着，身上盖着被子，头发还没擦干，在暗淡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津润。
但他的踌躇明显惹怒了裴修然，他左手用力，将安宁又拉近了几分，脸上满是不满，皱着眉头问：“这个题目这么难答复？”
花洒喷出的热水被被裴修然挡去了一大半，安宁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白的更白，黑的更黑。
这是问不出答案就不罢休的节拍？
安宁悄悄地走畴昔，脱了鞋爬到床上，和裴修然面劈面，一双水润的眼睛看向他，奉迎地问：“楚辞，哩活力了吗？”
裴修然不说话，与安宁对视两眼后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