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面色一红,他当然晓得是谁干的,并且没人会比他更清楚,因为那根逗猫棒上的羽毛就是被他咬断的,那羽毛不是野生分解的,而是外洋某地丛林中特有的一种山鸡的尾羽,色彩光鲜,外型标致,关头是牙感一级棒,一咬一个准,每次想起那牙感,安宁就心痒地不可,只不过家里那根被他咬坏了,以是才想重新买一根带回家。
裴修然多么夺目,一看安宁的模样就猜到了,但他秉承着做人“看破不说破”的最高品德标准,没有点破安宁的谨慎思。
跟着大门的翻开,裴修然在世人的目光中迈步走了出去。
他舔了下安宁的唇角,满身披发着荷尔蒙,抬高声音问:“你想要赔偿?公道的我都满足你。”
明天一早就钻进裴修然的被子里狂舔他的手,将他和安宁闹醒后跑去叼了根鞋带过来冲着两人摇尾巴,意义不言而喻,它想玩!
只要甩动鱼竿,绳索就会牵动羽毛动起来,并且收回叫子一样的声音,非常好玩。
安宁被一个鱼竿式的逗猫棒吸引了重视力,这个逗猫棒像个迷你型的鱼竿,杆部可自在伸缩,顶部挂着透明的丝线,上面吊着跟毽子一样的羽毛。
在这类环境下变成人形傻子都晓得会产生甚么事。
裴家大宅客堂内,裴父裴母沉默地坐在沙发上,肖春华陪坐在一旁,他们劈面是一脸冲动的裴修琳。
布偶猫是个粘人又爱玩的小妖精,每天都需求被仆人抱抱,球球作为布偶猫家属里的一员,天然不会例外。
他但是只要抱负、有寻求的熊猫,三根竹子如何够,起码得四根!
安宁:“……”他敢说不成以吗?!
佛曰:“不成说。”
“我先收点利钱,”裴修然挑眉,“不成以吗?”
裴父裴母在听到“同性恋”这三个字时神采同时一暗,肖春华察言观色,赶紧拉了下裴修琳的衣袖,却被对方一把甩开,指着他道:“春华,你别禁止我奉告爸妈,我晓得你平时护着小弟,但这类事瞒着就是害他,同性恋这类事,一旦传出去,我们裴家会被人如何对待,小弟将来要如何办,他平时再如何不着调我都忍了,但这类事不能忍。”
安宁眼馋地不可,趁着裴修然不重视将这根逗猫棒扔进了购物车。
自从前次在面馆分开后,他就专门找了侦察去跟踪裴修然,终究在明天被他找到了机遇,然后以买电脑的借口将裴修琳引到了电脑城,处心积虑之下终究让她看到了裴修然和安宁密切的一幕。
裴修然心软地一塌胡涂,特别是看到安宁变成滚滚的模样团在他怀里时,顾恤的感受重生。
第二天下午,两人直接去了电脑城,敏捷拿下了安宁看中的机器键盘,出来后又去了宠物店采办逗猫棒。
安宁睁大了眼睛,惊奇道:“哩说过等比赛过后的。”
他顺着肚子上的毛毛抓住安宁的爪子捏了捏,然后往下轻拍了下他的屁股,号令说:“变回人形。”
因为裴修琳的一番话,裴家的客堂里满盈着一层低气压。
“爸妈,我是真的看到小弟跟个男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态度极其密切,这么多年小弟都不找女朋友,恐怕就是因为他是同性恋。”
正遴选猫玩具的裴修然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指着逗猫棒问:“这是买给球球玩的?”
两个分歧格的猫爸面面相觑,这才发明这半个月把球球给忽视了,因而在电脑城买完机器键盘就直接杀去了宠物店。
说着他做了个垂钓的行动,意味深长地看了安宁一眼,靠近他的耳边笑道:“早晨陪你玩逗猫棒,坐在木顿时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