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阵,眼睛才适应了暗中,我瞥见秦一恒还是站在门前,像在想些甚么。我就畴昔压着声音问他,这祠堂的门不锁,应当是很普通的事情吧,毕竟内里也没甚么值钱的东西,加上这穷乡僻壤的,估计也没人来偷吧。
秦一恒说得没错,固然老历上所指的甚么年、甚么日我并不太体味,但起码我还识字,这些人即便所处的年代乃至朝代都不尽不异,但都是死在时年的同一个日子!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在那一天死是这个家属的传统?但是这也完整说不畴昔啊,除非是他杀,不然天灾、**、疾病、朽迈,谁他妈的能计算得这么精准,都在同一天死?
刚才也是我一时慌乱没看细心,这下照畴昔,公然是一尊立佛像,足有一人高。只是这尊佛像浑身高低被淋了很多血,乍一看,还真像一个血淋淋的人。我固然有些怕,却还是按捺不住猎奇心,靠近了一些看。佛像身上的血迹还未干,走近后很较着能闻到血腥味。我用手电光照去,发明这尊佛的双眼被人盖了两片叶子,用胶带纸粘牢了,这下我更奇特了。秦一恒刚好也在近间隔地检察这尊佛像,我就问他这是甚么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