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开哈哈了两声,小缺,那车是我们买的,筹办记你账上啊,你还要不要了?现在咱俩出去给亏蚀甩卖了得了!
我们沿着荒地又开了一阵子,压过了大片的积雪,才终究开到了公路上。
边想着边跟在他们俩屁股背面走,也不晓得是酒喝的有点上头,还是体力真的不可了。我腿脚软的短长,走路飘乎乎的。幸亏我们走了没多远,十几分钟后,我就瞥见了一辆国产的吉普车。吉普车中间也有两堆点过篝火的陈迹。看来之前他们俩是在这里驻扎过。
我一坐上车,公然一股寒意直往脖颈子里塞。这车里比外头的温度还低,弄得我不断的搓手。
我挠挠头,心机却没在白开的话上。我俄然想到之前白开带我去见了钱掌柜。钱掌柜亲口说曾经跟他父亲一起去了阴河边上。莫非那老谎?还是他压根就是个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