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良在苏云朵这辈的兄弟中行二,苏泽臣行五。
这些年苏家若非有苏诚志和宁氏撑着,还不知落败到何种地步。
鄙夷、不屑的目光,让苏泽良有些演不下去了,可事到现在,他不往下演也不可,因而他指着苏云朵手上的木料控告苏云朵对他犯下的“罪过”:“我不过就是推了那小贱种一把,是他本身没站稳扑倒在地,怪我啊!”
现在的苏云朵早就不是阿谁任人宰割的苏云朵,岂会站在那边凭杨氏想打就打?
“你说小五是贱种,叨教苏小二,那你又是甚么?!”苏云朵杏眼圆瞪。
苏云朵冷冷地看了眼破口痛骂的苏泽良,转向杨氏时脸上已经换成了一会悲哀欲绝的神采:“奶,你就任由苏小二如许骂我们一家,莫非我爹不是你的儿子,我们不是你的孙子孙女?”
只见她的身子悄悄一晃,杨氏的巴掌天然落了空,不但巴掌落空,杨氏因为用力过分没能收住脚,直接就往一旁倒去。
被谁打?那还用说嘛,统统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还在地上打滚虚张阵容的苏泽良。
独一有些知己的也就二伯苏二志,恰好杨氏做主给苏二志娶了个凶悍又无私的余氏,垂垂地苏二志也被异化了,此次苏诚志这一房被扫地出门,他连句话都没有。
杨氏的心头闪过一丝迷惑,却在听到苏泽良虚张阵容的哭嚎声时将这丝迷惑全都抛在了脑后,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苏云朵气势汹汹地骂了起来:“你个没教养的贱丫头,小二子是你堂弟,你竟然下得了狠手打他,你这贱丫头另有没有知己?!”
大房一家子要么怠惰要么刁钻,除了早两年已经出嫁的大堂姐苏云玲,没一个好东西,包含阿谁考中了童生的苏泽凡。
“苏小二说小五的爹很快就要死了,说小五也是个痨病鬼,他就不该呈现在大师的面前。”
那些方才过来看热烈的乡亲不明就里,天然就向其别人探听事件的委曲,因而那几个跟着苏泽良取乐的男孩子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开了。
更别说阿谁已经出嫁的姑姑苏姝了,那可就是一个只进不出无私又贪婪的女人,说句不入耳的话那就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与杨氏一个德行,乃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苏云朵在内心冷一笑暗自怼了杨氏一句,脸上却暴露一个极其委曲的神采:“奶说我对苏小二下狠手,奶可看到苏小二身上有伤?就算我对苏小二动了手,奶可否先问问原委?苏小二是奶的孙子,难不成苏小五就不是奶的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