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那我呢？”李琦面子有些挂不住，赶紧问道。
老板娘笑意盈盈的脸立即垮了下了，冷冷道：“混账，这死丫头，比来是不是有些飘了，顿时启用魂契，让她立即滚返来。”
“事前可说好了，大师各掏腰包，谁提借字谁是儿子啊。”
清霜闻言，眼睛红红，低头不语。
程路微微一惊，这个小小的酒保，竟然是金丹期魔修。并且这个老板娘，看似风放逐荡，实则也有金丹期修为。程路自从获得空灵之眼，与空灵老头签订灵契后，灵识异于凡人，模糊能够感知到，这楼里除了司徒老头，另有起码两位元婴修士。
“噗……”
“琦公子，春香楼的端方您是晓得的，若您给不出更高的代价，那本日清霜只能为程公子作陪了。”老板娘看向李琦，再也不像以往那般尊崇，毕竟在春香楼，谁有灵石，谁就是爷。
程路不怒反笑，问道：“你可晓得在血月魔宗权势范围内跟我作对的了局？”
“小子，你想找死，你可晓得在南绝妖城和我李家作对的了局？”李琦恼羞成怒，何如身上拿不出更多灵石，只好以家属名头压人，但愿程璐知难而退。
“清霜略通纵横十九道，也会翩若惊鸿舞……”
这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炼气五层，身材婀娜，姿色不俗，举手投足间有种异于凡人的灵动。就这侍女的气质，放到宿世都能吊打一众网红了。这不由让程路对那清霜女人更加等候。
但她现在面色略显惨白，胸前起伏不定，气味略显混乱，应当是被阿谁甚么魂契制裁了。
“如何办，我们要等琦哥返来吗？”
“……”
她来到程路身前，身材肃立，两手相扣，放于胸前，低着头微微屈膝道：“清霜姗姗来迟，还请程公子恕罪。”
不是吧？别人每天到北里都能听曲儿，我特么只配下棋看剑舞？可我也不会十九道啊，五子棋倒是略懂。
程路有些愁闷，旋即看向老板娘。
这清霜女人，竟然就是此前在丹药摊上惨遭摊主调侃的女子。固然穿着分歧，面貌有些窜改，但那似曾了解的感受，绝对错不了。
“是你？”
“是。”酒保应了一声，回身去了后院，身形极快。
司徒明等公子哥群情纷繁，看向程路的目光中多了一丝畏敬。
“无妨。”程路也不难堪，跟着侍女上了二楼。
程路摇了点头，这清霜身为春香楼头牌，会客价都被那李家的琦公子抬到了七十九，可她本身却买不起路边一枚七十九的铸元丹，那么题目来了，灵石都去哪？
明显，她外出时是易了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