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们要下去时,才有修士问他们能不能带他们一起,在场都能看出来界主离舍修为要高出他们很多。界主离舍倒没回绝,这些修士多精通法阵,带下去到时候没准还能省点事。界主离舍说也通法阵,但比起专门精研法阵的修士来讲,还是有很多不敷。
“这里不太对。”
界主离舍一点头,修士们各自筹议一番,倒有大半人情愿同他们一起下去的。因界主离舍没自报家门,只殷流采报说是上玄宗弟子,一干修士倒也跟得非常放心,上玄宗除画风有点不太随大流,节操还是很不错的。
“竟是如此,难怪我们从上面看不出不对来,原是如此。”
爱得够深够疯,却仍然保有自我,复苏非常,她啊,就是如许冲突。
有精通法阵的修士曾研讨过,这处是一处天然的法阵,在无序中有他们未能参透的法则。至今仍会有很多研讨法阵的修士会到此地来观参,就如眼下,也有三五成群的修士在半空中漂着,或静坐深思,或伸手在虚空中描画线条,又或是与身边人扳谈。有人过来,也没人多看几,待他们走近,有人问了问他们来路,相互报了家门后,也没谁有深切扳话的意义。
两人都白对方一眼,又同一时候笑出声,殷流采捶界主一下说:“你倒是学得很快嘛。”
“刘道友也看出来了。”
#哎呀妈呀,不得了嘞,把上玄宗的妹子给弄没了#
(未完待续。)
夜深,长河坠明月,野鸟鸣松风。
星空下,四野来风,因近水流,微带几丝潮湿的水意,田野中熟落的草籽披发着草木淡香,令人微带几分醺然。或许是风太好,夜太美,界主在身边太令民气安,待界主离舍将视野自星空抽回时,殷流采在保暖的法阵中已昏昏然入眠。
界主哈哈大笑,揽过殷流采紧紧抱一下松开,道:“洗漱一下,吃点东西,我们出发往西去。”
“曾有人在洗墨山秘境以西落空踪迹,数十年后,自另一秘境出来,除我父母,未曾见人在洗墨山秘境消逝,是以,他们一定是在洗墨山秘境失落。”界主离舍也并不很能肯定,但光阴冗长,渐渐寻觅,只要人还在,就会有找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