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流采与水流深到底友情深一些,再者,她是女子,没准水流深会情愿跟她讲也说不定。略办理一番,拎上一罐子好酒,些许鱼干并小零嘴,殷流采就去找水流深。水流深正鄙人棋,下棋这么高深的游戏殷流采天然不会,以是水流深号召她对局,她也只摆手坐一旁:“临川师兄如何不找同门对局,一小我坐在这里左手对右手?”
“那想必师兄也清楚清源师兄叫我来是为甚么,只是不知师兄愿讲不肯讲?”他们几人中,入情的也只这么一个水流深,殷流采如许演个至恋人都要很多质料来参考的,再磨砺十辈子也入不了情。
“那便不说,摆布入情难,出情却轻易,她另结鸳盟,你恰好趁此出情。”殷流采说是如许说,但还是感觉出情不易。
“这些年我也常去信十一狱,十一狱的狱主程道友的部属倒是曾在外见过大师姐一面,倒是近千年前的事了,厥后我们也曾派出弟子去寻她,却一向没有她的动静。我也曾卜算过,大师姐现在性命无虞,只是扑不明她下落那边。”岳流泽提及姜流素时,脸上不免透暴露几分担忧来,可见姜流素也是贰内心一块芥蒂。
#不,感谢,我不挽救天下#
殷流采滚出去没多远,又主动滚回:“如何走。”
师兄妹两人一道前去时,路上碰到同门皆来呼应,因而两小我钓虾又变成满宗门会餐。
不就是让她走,那她真就走,至于将来想让她返来……哼哼,不要意义,人家滚太远,滚不返来。
“想必清源师兄已经同你说了,摆布不过是那点心头事。”水流深倒没藏着掖着,反而主动挑明。
潜羽在一旁笑得将近死掉。
“正应如此,既然现在小一辈都可当大任了,师兄正可出去游历一番。虽说现在寿元冗长,并不需担忧,但能早一步还是早一步得好,若我们前后脚飞升,说不得今后还能再续兄妹之谊。”殷流采喜好熟谙的环境熟谙的人,如果不能分身其美,能满足一个前提也是能够的。
“我观玉京师妹倒似是已经摸到飞升关窍,我却还没到这境地,只好一步走一步看。这些年总觉无甚停顿,看来还是该当走出去看一看,比如师妹,常常历险历劫,都能有所增加。”岳流泽是本性好安稳的人,素不爱去外边历风历雨,比起来,殷流采见地过的险与难都要更多些。
“如何不想得慌。”
“不晓得啊。”殷流采随口承诺一声,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你说甚么呀,元道真君如何能够飞升上界,他……他是真仙界的人间道啊!”
殷流采:我就晓得会如许,咱上玄宗的画风倒是始终如一,向来没崩过设定。
被界主送归去后,殷流采甚么也没干,先找个角落蹲下来,干件最原始的事,画圈圈谩骂界主。谩骂完内心爽了,才去见师兄们,岳流泽李流景二位师兄现在也都是渡劫期,眼看着都要飞升上界,只剩下水流深还在大乘期。
既然找不见人,人又好端端的在某一处,那也只好由着她去。殷流采说话间,又与岳流泽一同议论渡劫飞升上界的事。她问过道祖鸿钧,即便她飞升上界,只要界主想找她,不管她在哪一界都一样。能到以身合天道这份上,界与界之间的壁垒就不是那么不成消弭了。
界主也微露笑意:“站在原地便是,我送你回真仙界。”
水流深轻叹一声,却还是点头:“本来是不想说,现在倒是已经不必说了,她鸳盟缔结,我若说了反是打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