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智商高的人,殷流采实在挺怕的,因为她见过的“好人”,都是靠智商取胜。万一贯湖真君要黑她,她估计被黑成炭也发觉不出来,以是对于这位,从一开端她的态度就是“行行行,鄙人搞不过你,你说的都对,全听你的”。
贯湖真君却没直接同意,只承诺她考虑考虑:“便是要试,也要有万全筹办。”
“咦,此时还没有修士不得干凡俗事的束缚条则么?”
“你如许拧,你师尊竟也不说你。”
“不会说的,师尊只会夸我做得好,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是以除恶务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殷流采某些方面确切和化嗔真君有共通点。
“你一人独对末法之火仍很伤害,你的‘念’仍只要雏形,它纵此时初天生不久,但上古不比千万年后,到处灵气充盈,恐它已比你遭受它时还要强一些。”贯湖真君本来不想提末法之火的事,依他来看,处理过一次的费事,没需求再处理一次。
“真君,我们是不是该找一找末法之火?”
“你在昆吾山已有百年,末法之火也未露面,恐不会露面。既然你已处理末法之火,倒没需求在此时再去抹消……还是说,你并不能肯定已经完整燃烧末法之火。”贯湖真君停下来看殷流采。
“我……我一向觉得是位男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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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少女?
殷流采穿越到上古后,一向在昆吾山中诚恳待着,不是她不想出去浪,而是她一暴露想出去晃一圈的意义,贯湖真君就能用“即非资质聪慧之辈,便不能如此华侈大好辰光”。那种神采,让殷流采感受她一但真出去晃一圈,贯湖真君能直接对千万年后的“小辈”全然绝望。
“真君,您为何带我来诗会?”
“如果男修,便多数不是定飞花,而是定飞叶定飞鸟定飞鱼。”
但殷流采不属于聪明人,她就是“笨”人,她固执果断地非要亲眼看到,肯定末法之火死得不能再死,她才会放心,她才气放下:“有真君在,我不怕的。”
殷流采“嗯”一声,应了句“是呀”,话未多说,便有一念如电如露在脑海中升起又消逝……
“各有其道,你若出世在上古,仍然是这等资质,为凡人岂不也是一世。”
“真君,她才多大?”
“十六。”
“你们上古,十六岁就能到这境地?”见贯湖真君点头,殷流采回千万年后的心就更火急了,元婴不如狗的上古,真没法再待下去,十六岁的元婴前期啊,“我这资质,要出世在上古,恐怕连一天的戏份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