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香草对峙的是三个大丫环,染墨、染青和染红,另有张妈妈。
上一世,曾念薇的字写得挺好。厥后为了媚谄萧逸,更是下了苦功。
香草捂了半边脸,像护雏的老鹰般死死守在门口,见她出来,忙退到一边。
这时才反应过来,有人悄悄溜出去报信儿的。也有要上来劝,可刚走了两步,又停下来,低头默数脚尖。
“染红?”曾念薇道:“跪下。”
她抱臂斜睨香草,迟缓又不屑隧道:“贱蹄子,滚蛋。”
“还没。”有丫环低声答,“也不知本日是不是又歇在里头。”
“你们干甚么?女人说过,谁也不见。”
染墨常日里与染红最是交好,此时站了出来,道:“女人,我们侯府最是讲端方。固然您是主子,可您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脱手打人啊。您如许做,不是寒了我们这些做奴婢的心?”
这就是她青禾院的端方?这就是侯府的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