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当场就傻眼了。
这女人可真是笨拙,真是彼苍白日就会做大梦,觉得阿猫阿狗随随便便就能当主母。
司琴一脸不幸,带了哭腔道,“太太……我……我不晓得该如何说……”
桃红和绿芜急的就差没给穆言下跪了,这类事情如何能认下呢?
穆言心中悄悄嘲笑着,宿世她经历过的后宅手腕可比司琴使出来的这些更加残暴。
这两个贱人,摆了然是不把她放在眼睛里,好歹她现在也是大爷屋里头的人,可比她们高人一等,她们算甚么东西竟然敢瞧不起她,可爱。
眼里头蓄了眼泪,她不幸巴巴看着大太太。
穆言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看着如此能演的司琴,她可真是下血本,就不怕万一真撞坏了毁容吗?
恰好穆言很淡定,不辩白也不说话,只是垂着眼睑。
这类环境很较着是预谋好的,大太太那边应当会很快过来吧!
穆言不接话茬,只是冷冷看了一眼司琴,司琴还是梨花带雨,目光还不时看向穆朝阳,一副娇弱模样。
穆言此次没有否定,“是,是我推了司琴一把。”
她本想请穆言过来夸耀一番的,可成果却让她很不对劲。
穆朝阳则皱着眉,仿佛很绝望。
大太太沉着脸,心中也是惊奇的紧,这认的也太痛快了吧!
她没有先责问穆言,而是问了司琴。
她算好了统统,就是没算好穆朝阳会主动保护穆言。
妒忌?
大太太也一样傻眼了。
司琴悄悄磨着后槽牙,看向穆言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不屑,哼一声道,“现在人都走了,你还是别装了。”
司琴的神采顿时就丢脸了。
大太太一撩眼皮子,又问司琴身边的丫头,“如何回事?司琴的头是如何破的?”
好一处自编自演的大戏啊。
她假模假式的装模样,看的桃红和绿芜更气,恨不得冲上去狠狠把这小妖精给打一顿。
穆言安闲喝一口茶,悠悠道,“司琴女人看来迩来肝火畅旺啊,须得喝些降火的汤药了。”
没想到司琴那丫头也跟着起家,一把拦在了她面前,冷着眸子道,“你就是妒忌我对不对?”
屋外的丫环婆子听到声响一个个都冲了出去,看到司琴倒在地上,额头上鼓着大包另有血迹,都吓坏了,从速过来搀扶司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