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又说道,“当年你生下那孩子的那一天恰好也是四月初六,厥后云儿是顶替我那早夭的孩儿,是以才报上去是四月初八生的,这事儿说来就是这么奇妙,她和云儿同年同月同日生,可她却恰好长的极像你,而云儿却……”
秋香院里,穆言才送走薛华裳和蔺云,她怠倦的坐在榻上,手里端着一碗热姜茶,一口一口的喝着。
可蔺氏却等不了了,她立即起家道,“不可不可,我现在就去穆言房中看看,她今晚恰好宿在这里,我去她房中看看她脚掌心到底有没有暗号。”
穆言没有说话。
蔺云在她身边养了十四年,她几近耗吃力了本身统统的心机,就是她的儿子她都没有这么心疼过。
绿芜一面铺床一面高欢畅兴道,“薛大蜜斯待女人但是至心的好,你瞧瞧,还特特送来两个厚垫子。”
赵氏点头,说道,“我明白你的意义,实在咱娘一向有事情瞒着你没和你说,她也是怕她奉告你,你会感觉她太狠心。”
赵氏从速一把按下她,谨慎道,“不可,不可,这个时候你贸冒然去了,只怕还要吓到人家穆女人,万一闹出甚么动静轰动了侯爷,对你也倒霉。”
“好了好了,先不说当年的事情,说一说穆言吧!”赵氏悄悄拍着蔺氏的手背,微微一游移,才缓声道,“今儿云儿奉告我,说穆言和她同岁,都是四月生的,穆言的生日是四月初六……”
她沉吟道,“这事情归去我得好好问问娘,实在蹊跷的很。”
“如何不可?”赵氏一笑道,“也别挑时候,就现在好了,只是这事儿必然要让姚嬷嬷做,这府上,只要她是跟着你一起过来的人,值得信赖。”
略微一顿,赵氏缓缓道,“当年她送走孩子的时候,在孩子的右脚掌内心用烧的热热的粗银针刺了三个小点,又用朱砂在上面点了红色的暗号,厥后云儿被抱返来的时候,右掌心就有娘做过的暗号,按理来讲,应当是不会错的……”
更何况她和兰正风之间另有一个孩子,孩子才是他们之间最深的牵绊和念想,一辈子都断不开。
蔺氏立即点头,忙忙唤来姚嬷嬷做了一番安排。
单凭这几点,她还不好下甚么结论。
蔺氏神采很欠都雅,她都已经纠结一天了,内心一向恍恍忽惚挂念着这件事情。
她沉默半晌火线开口问赵氏,“嫂子,你可还记得当年我那不幸的孩子刚生下来的时候身上有甚么暗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