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我相岔了。”秦守则直起家子,紧绷的面庞放松了些,暴露一丝暖和的笑意,“我听祖父提及,这一回的丹道大会,烟华也会一道插手?烟华初来中心域,怕是有很多事儿不甚体味,不若去我那边坐坐,由我来讲授一二。”
再转念一想,却又疑窦丛生。
“我秦家在林海城安身立命多年,外人只道是林海城土生土长,却不知我秦家实跟着淮安城秦家同一个祖宗。”
此番她占了林海城秦家名额插手丹道大会,对林海城秦家来讲反而是一场机遇,谁说让出了名额就必然是丧失呢?
莫轻影只在秦家呆了十来日,很快便搭乘海轮分开了中心域。
“不是不是,贾家一向没有动静。”秦守仁连连摆手否定,面上笑意不减,“是我大哥。他醒了,晓得是你救了她,一向想见一见你,劈面向你伸谢,可巧你却不在。他原是想亲来门口迎你,何如祖父、父亲招了他畴昔,便奉求了我。”
秦守仁慕烟华身前站定,笑得见牙不见眼,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倒是那称呼在慕烟华的对峙下改了过来。
“我晓得了,多谢提示。”慕烟华笑着点头应下,承了秦家这份情。
秦守则看了慕烟华一眼,见她听得当真,随即续道:“再过些光阴,祖父会带着我们先行前去淮安城,到了本家以后再做计算。我林海城秦家独得十个名额之三,公开里不知多少人耿耿于怀、心有不平,怕又是一番不得安宁,烟华需心中稀有。那些小我惯会无事生非,烟华不必与他们客气,丹道大会期近,反正我们吃不了亏。”
秦守则兀自堕入感悟当中,原有的一丝不信早已化作烟云。
秦守则点了点头,面上暴露模糊的高傲之色:“我秦家恰是淮安城秦家旁支之一。每一次的丹道大会,淮安城秦家都有十个名额,虽有诸多旁支争夺,我林海城秦家却能独得三个。说句不客气的话,若论修炼天赋,我林海城后辈远远不如旁人,但若论炼丹天赋,便是淮安城本家也没几个比得上我与守善。”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章会比较晚,保守估计要超越12点,建议明天白日再看。
原觉得加她一个不过顺带,现在看来这一个名额倒是算得上贵重了,也不枉她又是赠送三元冰魄丹,又是脱手压抑地心烈焰,助了秦守则一臂之力。秦家既是知恩图报之人,慕烟华天然不会怜惜在才气范围内帮上一帮。
“淮安城本家不以炼丹之术见长,我林海城秦家却早早得了丹道传承,垂垂生长成一个丹道世家。”
慕烟华也不藏私,只要不是触及丹经上的不传之秘,一应感悟心得未曾有涓滴坦白,只听得秦守则、秦守善、秦守仁三兄弟如醍醐灌顶,完整沉浸此中没法自拔。初时这秦守则还能跟着慕烟华会商两句,以后便光听慕烟华讲授了,昔日里不甚了然的迷惑之处,被慕烟华三言两语扒开外套,各种明悟袭上心头,一时竟是收成颇丰。
“竟另有这般原因。”
秦守则连称不敢,捡着紧急处解释了一二,转而向慕烟华就教起炼丹上的某些疑问。
“那贾家也有这般便当?倒未曾想叫我省却很多工夫。”
两今后,莫轻影措置了苗皖、赵匡两个漏网之鱼,来了秦家跟着慕烟华汇合。
正说着,秦守善跟着一名二十出头的青年男人并肩而来,一见了慕烟华、秦守仁两人便迈步行了过来。
“守则兄太客气了,叫我名字就好。”慕烟华淡淡一笑,秦守则至心实意的感激让她心生愉悦,“我与守善、守仁交好,你既为他二人兄长,委实无需这般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