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烟华抿了抿唇,轻声道:“老祖宗、三叔,不知两位可有听过傀儡种子?”
“没有。你大伯思前想后,都想不出本身到底是甚么时候在那里着了道,统统都没甚么可疑的处所。”
“目前的呼唤内容,只是在不断地表示他前去某个处所。”
常日一贯以暖和脸孔示人的凤绍卿,竟然这般毫不粉饰的说出如许的狠话,可见是将此次脱手的人恨到了骨子里。
“这就是老祖宗要我向你说的事, 这一回变故的中间人物就是你大伯,以是我才会站在这里。若非此次出事的人是他, 老祖宗又为何会这般忧心忡忡, 不吝收回全族调集令,更直言干系我凤氏一族存亡存亡?”
凤绍卿见慕烟华听得当真,想了想又加了两句:“这些日子以来,我们几个跟着老祖宗筹议,将能想的体例都想过,能试的体例也试过,包含提早封住你大伯的修为,锁住他的神魂,乃至老祖宗亲身脱手将他肉身元神全数监禁,或者服用丹药让他落空认识,何如没有起到半点感化,到了该发作的时候,你大伯老是会定时复苏过来,反复之前的那些场景。”
凤绍卿语声带着沉重,如果有能够的话,他也不但愿会产生那样的事。
不被人发明最好,如果不幸被人挖出秘闻,他们也不筹算再做粉饰,多数会顺其天然地公开身份。
凤绍卿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慕烟华看向凤绍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