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打出去尝尝!”寻易心急的催促。
寻易瞪着眼道:“我就是怕你们不承情。”
西阳听他这么说,收起了阵器与缚妖绫,心念暗动之下,双手随之掐出法决,口中呼了声“火起”,此次他终究看到了掌心的阿谁小火苗了,那火苗只一寸来高,微微摇摆着,看起来还没有烛台的火苗敞亮,似有似无的,这让他非常绝望。
公孙冲道:“我感觉应当往南海深处走,我们现在不宜与南海修士会面,去处越偏僻越好。”
三人合力击杀了一只扑下来的大鸟后,公孙冲扯下一幅袍襟包裹着受伤的手臂苦着脸道:“这南海也太凶恶了点吧。”
寻易哼了一声,开口呼道:风生!
西阳与他二人站成三星阵,把绛霄围在当中,他脚踏飞剑,一手握着阵器,另一只手捏着师伯给的小木牌。
绛霄安慰道:“云水虽说是以防备见长,但进犯能力并不比天火差,只是你还没能参悟到那一步,‘云水遮天’是防备招数,天然难以催动的太远。”
西阳笑骂道:“你如何那么多废话,还不快点。”
绛霄一手持骨剑一手持炼霞帔,叫苦道:“难不成要把这些鸟都杀了才气脱身?”
西阳看了一下四周未被鸟群掩蔽的天空,修为到了他这个境地在白日也是能检察到星星的,辩白了方向后,他沉声道:“不管往哪边走,盼着运气好能尽快碰到海岛吧,听他们俩的吧,只能撞大运了。”
寻易率先而动,口中道:“保持阵型,边走边杀,行进不要太快了,我们得靠上面的鱼兽庇护,你们盯紧上面,我盯着上面。”
绛霄抿嘴而笑,道:“你此人可真是的,非说出来,本来我还挺领你的情的。”
说话间,玉竹剑的剑气把一只扑下来的大鸟的脑袋撞得向后仰去,空中爆开一蓬被摧得粉碎的羽毛,三人看得暗自心惊,以寻易的修为,在这么近间隔竟然都没法用剑气斩开鸟头,其刁悍可想而知了,不过那大鸟应当也是被撞晕了,身子一歪栽了下去,刚掉落至比他们略低的位置时,海面的薄雾蓦地被冲开,一条十余丈多长的怪鱼跃出水面,说它怪是因为它胸前长得不是鱼鳍而是一双短粗的臂膀,上充满蓝色鳞片,前端生的不是手指,而是各自分出三条强健的触须!
水滴飞出后化作了一道两丈多宽一丈多高的水幕,水幕如一块被风吹动的丝绸般起着波荡,折射出的七彩光彩让它看起来流光溢彩非常的斑斓。
“四周有落脚之地吗?”公孙冲取出风雷叉,御剑站在寻易一侧。
公孙冲两眼放光,手痒难耐的呼了声“水聚”,看着度量中呈现的那颗晶莹剔透的水滴满脸忧色,水滴比黄豆大不了多少,在阳光的晖映下闪着七彩光芒。
火苗离手稍稍变大了些,在海风吹拂下仍然如先前般只是微微摇摆,那轻柔的动摇让人感觉它飞翔的很慢,但那不过是种错觉,其实在它刚向左摆动了一点点时,就已经到了那只鸟的跟前!
寻易对目瞪口呆的三人道:“不知上面有多少条,很难对于。”
寻易晓得他问的是用不消他那件阵器逃生,答道:“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你们都醒了我们应当能对付,杀鸟,不要往下坠,上面有恶兽,比鸟难对于。”
唤醒二人后,西阳急声对寻易问道:“跑吗?”
西阳托住二人,敏捷的伸指导向他们的眉心,这时他才重视到,公孙冲左臂的衣袖被扯去了半幅,胳膊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