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皱眉,悄悄地扯了扯陆浮生的衣袖,抬高了声音跟陆浮生说:“萧如玉屋子里的向日葵或许真的跟这个弑梦妖没有甚么干系的,我之前也没有去过她那边,是比来好多中了弑梦妖毒的跑到了水色阁,我担忧她才去她那边的。如果在之前她屋子里就有向日葵,我这不是拖累了她?”
弑梦妖的那团黑气伸展了几分,仿佛松了口气的模样。
半闲斜睨了东方轻一眼,怒道:“瞧你这点出息,这事儿能不能快点麻溜点措置完?”
“哎呀人家都说了好几遍了呀,因为弑梦妖是我的朋友呀。”鹿男顿了顿,冲着东方轻他们扯了一个大大的浅笑,“你们也是我的朋友,以是我们和解好不好?你们不要杀了它好不好?”
东方轻小声嘀咕:“这玩意儿也能有感情?”
鹿男眨巴着眼睛看着谢安:“我也在这儿啊,可我不是被圈禁的,是因为我没有体例在内里糊口,我不想要给人类带去灾害,莫非我也是好人吗?”
“大人这不是冤枉我吗?甚么向日葵?”弑梦妖万分委曲地口气,“且不说那日我一向和大人在一处没有作案时候,便是有,你们分开万兽窟莫非还能带着东西吗?”
谢安说:“万兽窟本身存在的意义就是将这些妖物圈禁起来,不让它们出去害人。如果它们是好的,又如何会被圈禁在这儿?”
鹿男眼底又闪现起一丝淡淡的红色火焰,他看着陆浮生沉默好久,落寞地垂下头。他说:“我觉得你们不一样的。”
“身为妖,连变幻形体都做不到,你这妖做的可有些失利了。”半闲嘲笑一声,死死地盯住弑梦妖,“这些话你也就骗骗夫诸神兽罢了,在浮云驿中的那株向日葵你筹算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