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白紫苏回绝的话,方连祁的神采蓦地变得冷峻了下来:“你要晓得,若没有方家保住你,你迟早会被骸骨无存!”
方连祁嘲笑着点头:“你如何会如此想?莫非白沐没有与你说过吗?异化了端木家与白家的血脉,最是贵重。”
白紫苏面无神采地点头:“我晓得,端木琴违背了端方,而我在你们的眼中,恐怕就是个杂种吧。”
方连祁的神情一僵,即便是执掌方家多年所练就的处变不惊,可一旦触及那份躲藏在心的厚重豪情,他还是止不住的冲动难堪,仿佛想起了那份回想,就又变回了当初青涩的少年。
“我固然不知当年势实产生了何事,但是我爹娘已经去世,方族长现在在我面前说这些,有何意义呢?”白紫苏冷冷地问道。
“白珏……你父亲是个如何的人?”方连祁俄然问道。
“乃至当我出外历练之际,我的衣裳都还是琴儿替我缝制的。”回想起往昔光阴,方连祁不自发地笑了,却又将嘴角的笑意垂垂收敛,“只是当我返来的时候,统统都为时已晚,琴儿已经与端木家分裂,自毁丹田,废了一身的修为,跟着你父亲分开了都城。”
方连祁恋慕地望着白紫苏,“就算你肉身受损,可只要灵魂不灭,你仍旧能够从幽冥回到人间停止夺舍;倘若你要遁藏仇家,也能够舍弃肉身,躲在幽冥,谁又能拿你如何样呢?”
是个变态神经病!
“我当时候也是少年傲气,只当她是背弃了我,以是也不肯再见她一面,但是年事渐长,我才终究觉出一丝不对劲来。”
“我晓得是你废了方衡,不过我替你瞒下了,毕竟在族中长老的眼中,他和废人无异,只是一个挡箭牌罢了。”方连祁提起方衡,毫无怜悯之情,仿佛在说着一件微不敷道的小事,蓦地,他话锋一转,“你感觉商麓如何?”
但到底是方家的掌舵者,本身的境地也算是极高的,方连祁还是很快地就从那份情感中离开而出,他谛视着那张具有端木琴影子的少女面庞,无不感慨道:“我当年与你娘一同长大,豪情深厚,又有婚约在身,以是我一向觉得能够伴我平生的,只要琴儿。”
“你很爱我娘?”想起大夫人那张酷似端木琴的脸,白紫苏脱口而出的问道。
“而白家在太古之时也算是最为可骇的世家之一,只是在三界大战当中受伤惨痛,导致家道中落,但是他们的空间之法倒是融在了血脉里,你想想白家的青冥剑法,空间之法是无数修真者都望而却步的道法,可你们白家却能够如此等闲的习得,莫非不诧异吗?”
白紫苏不附和的蹙眉:“为何?”
“因为他必定是下一任灵域方家的族长。”
“相同幽冥。”方连祁看破了白紫苏的思虑,他直截了当的解释道,“只要到了必然的境地,你能够借助炼出的鬼王相同幽冥,人间地府来去自如。”
思忖再三,白紫苏还是点头道:“祁伯,固然你是一份美意,但是我恐怕不能够……”
“你现在境地未到,以是发觉不出来。”方连祁俄然伸出一根食指,停顿在白紫苏的眉心间,只是因为有额带的反对,他并未发明白紫苏的眉间印记,“传闻灵域是从幽冥呈现的一方城池,此中有四人的修为最是高强,别离组建了灵域四族,而端木一族犹且善于炼鬼之道,他们的血脉当中就存在着最精纯的煞气,调派恶鬼如同臂使。”
方连祁没有辩驳,因为白紫苏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他的迷惑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