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残存的灵力看，对方的修为该当不会太高。他思考会儿：“不消派人去了，有阿谁女人在，派再多的人去也是个死。”
“快了吧。”卓煜扬了扬马鞭, “你如果能想起甚么瞬息千里的神通就好了。”
只要能让卓煜死，她就忍了这口气。
殷渺渺没有理睬，遵循约好的暗号敲了敲东配房的门：“是我。”
“没有。”他目视着火线，唇角微微勾起。
寒冬腊月，鲜少有人出门，全部院子只要他们入住，黑洞洞冷兮兮，一点烛光都没有。叶琉起疑：“陛下当真在此？”
以是，书桌里的暗格是明，避火图这个暗格才是真。
应当是个聪明人。殷渺渺心想。
想到这里，皇后缓缓握紧了手指：“姚黄，先前派去的人如何样了？”
她干脆大风雅方走到门口问：“这里是叶府吗？”
“这儿不是叶总兵府上吗？”她诘问。
殷渺渺佯怒去拍打他的手背。卓煜没躲开, 挨了她一下, 手背微微泛红：“轻点, 很痛。”
寻踪蝶前一天就飞返来了, 归尘子觉得事情已包办好, 就没有再过量存眷, 因此这天皇后把他叫去时，贰内心另有些不满。
里头不是密信，而是几本避火图。
这算甚么国师，这就是一尊大佛，压在他们统统人头上，还不能等闲挪走！
***
卓煜：“……咳咳！！”
“女人找谁？”小厮揣动手，笑呵呵地问。
他分开的速率缓慢，一眨眼就在十几米开外，皇后不得不把话全都咽了归去：“恭送国师。”
皇后并不想拖那么久，可归尘子已然不耐烦：“今后这些事不要再来烦本座。”言毕，一甩袖子就走。
他微微皱眉，猜疑地拆开来一阅，面色瞬变。短短一封信，他几次看了几遍，这才将信放在蜡烛上烧毁，然后若无其事地出门，叮咛小厮：“我出去一趟，不必跟着。”
皇后一惊：“国师，毫不能让卓煜活着，不然……”
皇后自是不知戋戋一个自称能让归尘子内心获很多大的满足，她微微蹙起眉尖：“国师，先前我们派去的人……全死了。”
“嗯？”她笑盈盈地问, “真的疼吗？”
殷渺渺点了点头。
“呵。”殷渺渺轻巧地笑了一声, 放过了他，掀了帘子出来了。
“万事谨慎。”他叹了口气，“奉求你了。”
一息后，叶琉排闼而入，点上灯，就瞥见了放在桌上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