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手狠辣,惩奸除恶,粗中有细,行事全面,这位师弟,不晓得有没有兴趣来我们断头台啊。“
祝无伤高低打量了一眼,微微叹了一口气,“你刚才是如何装死的,为甚么一点陈迹也没有现暴露来。”
手中符箓化为风刃,斩向与吕圆十指相连的血线,这血线是松纹剑能力突增的关头,断了这条血线,松纹剑不敷为虑。
祝无伤毫不在乎,他已经有家传睡虎功在身,现在除了灵食炼化之法没有甚么能吸引他,那武朝能被自家主子分了,也强不到哪去,顶多算是个外强中干的草包。
祝无伤有些不耐,挤了挤眉毛,五指间的符箓仅剩下被夹住的一点,“这些都晓得,来点新奇的。”
祝无伤悄悄点头。
从落进这片松林开端,他就有一种如芒在背,被窥视的感受。
本想要调转剑身,迎向风刃,却笨拙地转了个弧线,刺向斜前,歪打正着避开了风刃的斩击。
听到祝无伤口里的嘲弄,吕圆恼羞成怒,抬起剑就刺向他。
“是的,是的。”吕圆看祝无伤手中的符箓没有激起,松了一口气,“师兄您有甚么想晓得的,固然说,我动静通达,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处赤松林非常奇特,活物不存,既没有奇珍奇草,也没有珍稀灵兽,各峰弟子忙于修行,常日里不会落于此处。
“哟,又活了?!”
祝无伤一脚踢在剑柄上,飞剑直接穿进吕圆心口。
吕圆暗中送了一口气,“师兄您讲?”
“噗!“
他在尘寰也碰到过拦路掳掠的贼人,没曾想到仙门中人更加大胆,连埋没都不晓得埋没一下,就大咧咧的出来,倒要看看修仙求道之人与尘寰的蠢夫愚子有甚么不一样,现在看来相差无几啊!
一座千年前的宫殿?嘿,别说甚么炼体功法了,恐怕除了破砖烂瓦连个活物都没有!
吕圆止不住地叩首,一边磕一边说,“师兄饶命,我用此次考较弟子的秘闻换我一条狗命…“
他现在的五行遁术已经略有小成,一息能够掠行十丈,再加上五行灵力醇厚且轮转不息,三五丈间隔的掠行已经没有太大的耗损。
“等等,师兄饶命!”
一把湛然的松纹古铜道剑,被吕圆使得像一把烧火棍,剑尖不正,剑身倾斜,全然不像个修仙的,倒像是贩子中矫饰杂技换笑的流子。
“你不但糟蹋了这剑,你还糟蹋了这御剑之术。”祝无伤朴拙的开口,直刺吕圆内心。
“好,最后一个题目。”祝无伤收起几张符箓仅剩的一角,声音有些轻巧。
“刷!“
祝无伤呵呵笑道,脚下飞剑仍在徒劳的颤抖,指间的四张符箓已经烧到了一半。
“哦,是吗?”
“师兄有何指教?”
“对对,阿谁卖给师兄您符书的是家姐,家父亡故后,把几张保命的符箓和您脚下的飞剑留给了我,把残破符书留给了家姐,最后一张符箓我已经用完了,但是您能够学那褴褛符书上的制符之法本身绘制。”
听到感喟声,吕圆心再次提起来,“那是家传的一道符箓,是师兄您买的褴褛符书记录的三种符箓中的一种。”
被一个新入门的青衫弟子说教,吕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愧得说不出话,固然听不懂他在说甚么,但是能勉强晓得,要多飞刺,少劈砍。
吕圆情急之下,顾不得很多,把在竹林与相好温存时偷听到的秘闻一股脑地说出来。
吕圆无礼的垂下头。
祝无伤饶有兴趣,“不然如何,跪下来求我把储物袋给你?“
“哐当!”
松纹剑与大钟相撞,收回一声庞大的声响,在这座怪林里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