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叫勿吵。”
她提及话来的时候，像是用心把每一个字的音咬准，有点慢吞吞的。她说完了，戚无别耳边还是她软糯的声音。
“棠！”戚无别仓猝赶过来把她扶了起来，“可摔疼了？”
戚无别略一思考，道：“分人。”
殷觅棠托着腮，连先生的课也听不出来了。
殷觅棠抓了一把头上的丱发，吞吞吐吐把事情的后果结果给讲了。不过她不想当一个小叛徒，把慕容遇见的名字给隐了，只是说“有一小我”。
殷觅棠想也不想地说：“我每天放学了去给皇上磨墨！”
殷觅棠点头，她拉起裙子探出脚，鹅黄色的绣花鞋染了淤泥，脏兮兮的。她瘪着嘴，心疼新鞋子。
“皇上，殷四女人求见。”李中峦弯着腰走进八角小亭，恭敬禀告。本来他不该该打搅皇上读书。只是他最会察言观色，已看出皇上似对殷家四女品德外看重。
戚无别朝她招手，让她坐在身侧的石凳上，平视她，扣问：“为何问这个？”
他看了一眼本身的拇指。
殷觅棠听出来了，她松了口气，“皇上，那我走啦？”
结束了朗读课，小红豆儿扯了扯殷觅棠的袖子, “小糖豆儿，你帮我个忙好不好？我……我明天跟天子哥哥发脾气了，给他绣了个帕子, 你帮我带给他好不好？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