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然那样的话,秃顶男感觉本身能够考虑一下动员部下的小弟去投奔陈东。
滋……
酒吧,ktv,台球厅,歌舞厅这些刘忠还没有涉足过的文娱财产,另有着无穷的潜力能够发掘。
除了黄毛以外,在场的人都是之前和陈东混过的兄弟,固然现在都转行帮着陈东办理部下的财产,但骨子属于地痞的那一点气质却还保存着。
秃顶海哥连连点头,就像是受了欺负的小孩在给大人告状一样。
……
“妈的,是阿谁秃顶先到我们的地盘上撒泼的,他刘忠架子还这么大!”一个脾气火爆的兄弟痛骂道。
陈东之前当地痞的时候,除了带着一帮兄弟们打斗打斗,整天忙着强地盘以外,没有甚么其他的设法。
他算是跟在刘忠身边的白叟,跟着他南征北战了好多年,技艺也练出来了一点,再加上身材的上风,一小我单挑十几个浅显人绝对不在话下,可在面对陈东的时候,硬是连还手的机遇都没有。
几个壮汉用一种非常讶异的目光打量着黄毛,像是发明了甚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忠哥,陈东,陈东他太放肆了,你必然要给我报仇!”
“陈东的技艺很短长,就算是我也不是他的敌手。”刘忠摇了点头,又有些迷惑的看着秃顶男问道:“不过遵循他那谨慎的脾气,应当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就对你脱手,你明天到底做了甚么事情?”
与此同时,钱州市的某个四星级旅店的一个包房内里,秃顶男正对着一其中年男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一想起明天的那一顿揍,饶是秃顶男这么强健男人,也不由的有些胆怯。
陈东查到刘忠的名下这半年内已经多了几家酒吧和歌舞厅,莫非刘忠已经不满足于他的地盘,开端筹办把手向本身这边了?
刘忠之前也是在内里混的,固然现在也转行开旅店了,但有一些端方,大师明面上没有说,心内里还是默许的。
不过秃顶男却没有向刘忠解释这件事情,一来他实在是不想和那小我再有半点的联络,二来忠哥没有吃过亏,必定不把阿谁年青人放在眼里,万一忠哥脑袋被驴踢了真的要去找阿谁女人的费事,必定会让他第一个上。
但现在,他是一个贩子,贩子逐利,这是窜改不了的究竟。
连络明天查到刘忠迩来的一些意向,陈东的神采变得有些冰寒,缓缓的说道:“刘忠这是筹办撕破脸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