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没有见地,都是听人说的,前辈勿怪。”
蓝治长却道:“夷平延陶峰,倒也并不但是为了出气。当时有种说法,只要凭霄出世之地还在,他与修真界的联络就还在,为防他死的不透,几大门派才结合起来上枕霞山,将延陶峰引爆夷平。我之以是鉴定太玄剑在玄元宗,也是因为延陶峰已成一片废墟,连霞露泉都干了,枕霞山一片暮气,实在没有仙剑甜睡其间的迹象。”
蓝治长惊奇:“你问‘还在吗’是何意?”
“风栖城里的人都说, 玄元宗已经毁灭了, 现在紫清宫才是玄门之首。”
“厥后,仿佛是玄元宗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说了一句‘讨说法?我看你们是想要好处吧?’当时你们雁国大司徒曾冕当场发难,真一派也翻了脸,眼看一场混战在所不免,恒一站出来,别离与曾冕、真一派掌门华之临、万水教教主翁海林比武,力克三位大能,震慑全场。”
蓝治长却被他这番谈吐惊呆了,伸手就拍了他头一下,“你小小年纪,如何也敢口出大言?”
不过这话他不敢说出来,另问道:“大师不能找玄元宗出气,以是最后一股脑都撒在延陶峰了是吗?”
薛景行点头:“请女人见教。”
薛景行悄悄松口气,蓝治长瞥他一眼,叹道:“是啊,幸亏如此,才免了一场大难。不过,大战固然免了,大师却不肯没个说法就这么下山,终究是我们紫清宫当时的宫主出面,才劝得大师下山分开。”
“哼!玄元宗当然还在!我刚入师门时, 还见过玄元宗宗主去慧――他来求见我们宫主,不知谈了甚么, 走的时候神采非常丢脸, 从那以后, 我们紫清宫才跟玄元宗再没有来往了。”
薛景行后退几步,看着这山崖仿佛并不太高,就收起匕首,将袍子撩起系在腰间,然后再后退几步站定,深吸口气,便急冲向崖壁。
薛景行记起谷主有洁癖,踌躇着不敢动,青莲隔着窗子笑道:“谷主叫你出去,你就出去,不消多想。”
薛景行听的出神,见他停下,忙诘问:“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