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司马！”牟俊英开口抗议。
牟久严收回威压，对捧动手颤抖的牟俊英说：“给你长兄和七弟赔罪。”
“何必那么费事？大司马就在牟五那边吧？”
牟舜英修为比侍从们都高，两下就摆脱了世人，大伙只好搬出夫人来，“公子想想夫人！”“是啊，夫人沉冤尚未昭雪，公子千万不成以身涉险！”
牟俊英目光蓦地锋利起来：“你这话甚么意义？”
这还是到雁都今后，他们两个第一次对话，牟舜英轻叹一声：“多谢大哥。传闻祖父把牟五打伤了？”
他踌躇了一下，才说：“恐怕祖父不乐意。”
牟久严和牟俊英同时震惊的望向他，牟舜英神采稳定，解释道：“我想替五哥保管这根断指，需求的时候，也好拿出来看看，以作警示。”
牟舜英点点头：“小叔别忙着去我那儿了，孟天师和大司空来了，必定要查问府中门客，你还是留下来帮手。我母亲那儿，大抵也不想让亲朋老友瞥见她现在的模样。”
牟久严掀起眼皮，瞟了一眼牟卓英：“卓英如何说？”
牟舜英看牟久严皱着眉不说话，牟俊英则只嘲笑，仿佛有恃无恐，就说：“不过你比较聪明，没有较着的暗害行动，只以诡计狡计教唆我与大哥，虽其心可诛，其行却尚不敷以逐削发门。祖父，不如从宽发落，只斩去双手双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