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昔卿再次拜谢,看着那修士的眼神充满感激,而后像一个第一次进入修士寓所的凡人一样,带着点儿怯怯不安,拘束地走了出来。
“不需求沈道友冒险,我只需求晓得师兄被关押在甚么处所,另有……他,他现在好不好?”
“沈道友!”
她服用了埋没灵力的丹药,佩带了能够刹时窜改人边幅的玉佩,在暖莺师姐的巧部下,打扮成了一个姣美的少年郎,一小我背着承担进了汾城,她一起探听,到了慈悲观前,才被一名金丹期修士拦了下来。
“每一座慈悲观,都配有一个宝贝,此宝贝名字为‘浮图狱’,一旦将人关押在此中,除非宝贝仆人答应,不然谁也出不去。这宝贝的仆人天然是盟主,也就是说,这宝贝起码是化神级的极品宝贝。盟主每隔三个月从浮图狱中提一次人,观中修士底子不知这些犯人会被提去甚么处所。”
这句“不是朋友”略有些伤人,可柳昔卿晓得,他们不是朋友,才是最好的成果。因为她模糊感遭到了沈昭对她生了某种豪情。
柳昔卿点头。
实在他返回慈悲观后,听到唐峥率人去围歼宏景山时,心跳都停了一拍。便是连他也没预感到唐峥竟然如此丧芥蒂狂,对柳昔卿的执念如此之深。他之前在柳昔卿面前必定另有几日筹办时候,是因为他晓得上善盟十八印长老中,对此次剿灭的反对定见很大,固然盟主已经命令,但究竟能集结多少人手还未可知。
“我需求一个进浮图狱的机遇。”
“听闻汾城慈悲观救苦救难,仙长,我的村庄恐是有魔修作怪,十六岁以上的村人都已经衰弱得起不了床,但愿仙长们能够派人去查探,两日前有一名仙长曾经路过,奉告我们,如果能找到月菱香,村庄里的人便可得救,不知仙师观里……可有仙师有这一味药?”
毕竟那舆图上只要魔修据点,却不知内里究竟藏有多少魔修,没人会像唐峥那样,带着一个化神、十八元婴和几百金丹修士就敢去攻山,的确笨拙!
“谢过仙长,”柳昔卿垂着头,“叨教管事可在观中?”
到了汾城一处堆栈,沈昭付了房钱以后,立即进入客房布下了阵法。俩人都有默契,柳昔卿也不焦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