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霸山看了看时候,的确还没有到点,如许一来,说元伤早退就站不住脚了,高霸山不由泄气道,“是你本身说的来晚了,又不是我说的。”
记得操谁老母不是中指朝上么?
“我说元堂主,来晚了,好歹也要跟帮主告罪一声吧!就这么一屁股坐下来了,也不怕上面的小弟看着笑你不懂端方。”
“咳咳,关堂主,我不是用心的,也不是在骂你,只是个口头禅罢了,你千万别在乎。”关泰难堪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来。刚才他说话的声音极小,没有想到被关泰听去了,更没有想到一贯好脾气的笑面佛也会发飙。
“呼喊,大伙都来了啊!不美意义,中午跟几个外埠的朋友喝酒喝多了,睡到刚才才起来,到现在头还痛呢,大伙多包涵。”
如果一向都这么听话,我另有甚么好愁的?如果能够的话,陈纯飞倒是盼望不得刚才高霸山一掌将元伤拍死,那样的话岂不是省却很多费事。
陈虎抬眼看了看神采不愉的元伤,复又垂了下去,嘴角扯出一丝嘲笑。而关泰则是一向保持着眼观鼻,鼻观心的姿势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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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这个,陈纯飞又忧心忡忡起来。但愿老天爷站在我这一边。
元伤猎奇地盯着陈虎手指的方向看去,卧槽,本来是这意义。一向跟老关头有说有笑的陈纯飞竟然时候在存眷着他们既然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