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松开,转而掐上我的脖颈。
可没等说话的,就蓦地像是看到了甚么一样,本来冷酷的目光,变得阴冷而伤害。
最起码,昨早晨的事,还让我的内心留了一丝安慰,我的初夜,给了我最爱的男人……
见我好久未动,容峥不由催促了一声,声音冷而凉,“站在那边做甚么?还不过来推我出来。”
公然,下一秒,他就抬起了眼,冷酷的目光从我身上扫过,随后又看向沙发。
但以后,我却较着感遭到压在肩上的重量轻了很多。
把我带出去后,程洛以及众保镳也跟着一同退了出去。
可来不及了。
我扶着他坐下去,他抬开端,掀了掀唇,看模样是想说话。
……
这一出来,今后三年的光阴里,我就得背负着“情妇”这个见不得光的身份,活在别人非常的目光里。
我内心漫过一阵寒凉,心跳垂垂失控。
我没有挣扎,亦没有抵挡。
既然如许,那还不如安然面对。
这儿的下人都很有端方,不该说的话从不会多说一句,见我们出去后,都主动退了出去。
我眨了眨眼,便有血珠顺着滑了下来,然后滴落在地上,缓缓晕染开。
他俄然伸手,一把将我扯到本身身边,我猝不及防,直直的倒向他怀里,看着他阴骘的双眸,只感觉头皮发麻,“你……”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相互沉默着,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墙壁上时钟的“滴答”声。
我咬了下唇,迈步走到他身边,俯身哈腰,抬手揽住他劲瘦的腰,几近用尽了统统力量,额前发丝的发梢上,有薄汗顺着滑落。
他的视野,定格在我的颈部。
我推着轮椅,在程洛的带领下,进入大厅。
“苏情深,谁给你的胆量?”他盯着我,咬牙切齿的问,嗓音冰冷无温,目光如履薄冰,神情狰狞,“第一次见面,你就送这么大一份礼品给我,嗯?”
容峥仍然没有任何心软的意义,嘴角的弧度锋利而冷酷,一只手扶着沙发站起来,别的一只手则扯住我的头发,硬生生将我拉到他面前。
那样的日子,光是想想,就让我感觉非常可骇……
那些青紫的吻痕,早已经被他看了个清楚。
一道裂帛声响过后,我身上的红色衬衫就如许被他扯破,从颈项一向裂到胸口。
他这话,听着没甚么,再普通不过,可细想一下,内里包含着的意义,不是很明白吗?
容峥,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