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忘了带走,”凌江笙满心幸运地笑,“他送给我了,这是定情信物。”
“没事啦,也就是扭到了脚,这点小伤还算伤么?”凌江笙嘴上说得轻飘飘的,暗中咬着牙,悄悄地活动着脚腕,“这是现世报,呵呵。你解气了吧?看在我这么惨的份儿上就别活力啦。”
“把箫还给我!这但是我家家传的,你如果把它弄坏了――”
“你好好养着,有甚么事就说话,我们都能帮手的。”
她的衣服被树枝刮破了,在地上沾了很多土,头发也乱了,混着绿叶和松针,但她紧紧地将那支箫抱在怀里,双手一向没有松开。
“瞥见没?这都是报应!”
“不过你如何会碰到艾乐康呢?”
“当然啊,人家连定情信物都给了!”方若璇说,伸出一根手指摩挲着那支箫,“真真是好东西啊。传闻学乐器的人普通都很珍惜本身的乐器,艾乐康不会随便把这个送人的。”
“感谢,辛苦你了……”
他仓促分开了,乃至没有多看凌江笙一眼。
“你再说一句尝尝?”艾乐康一改温文尔雅的形象,发怒地大吼,“你他娘的长没长脑筋,到底把本身当人了没有?受伤了也不在乎,还谩骂本身,有病啊?我解气?我都快被你气死了!”
“哦。”她乖乖地放动手。
他冷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