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
“静雪,你男朋友真能打。”凌江笙都有点看呆了。
“我服了我服了,这边另有个更短长的……”那人丁齿不清地叫唤道,“操,竟然还是个女的!”
瘦子痛得“嗷嗷”地叫起来。程嘉树瞥见刘敬平脸上的酒渍,就冲畴昔把瘦子按在桌上,掐住他的粗脖子,拿起一旁的啤酒瓶,翻转过来往他的脸上、嘴里猛浇猛灌:
“都给我坐下!说,你们想咋地?”
“若璇,干得标致!”刘敬平在混乱中不忘喊了一句。
程嘉树一怔:
邻桌的三男两女聊得正欢,此中有个较胖的男人,挺着啤酒肚,能够喝醉了,或者表情很糟糕,抬脚就朝桌下偷吃的虎斑猫踢去,把它踢得翻了个个儿,滚到中间阿谁较瘦的男人脚下。瘦子顺势一脚踩住它柔嫩的小身子,另一只脚踩着它的尾巴。小猫有力地挣扎着,一声声凄厉地惨叫着,瘦子并不筹算放过它,一边折磨它一边对其别人笑道:
瘦子倒没说甚么和稀泥的话,只是昂首看看他的火伴们:
“你是谁啊?有你甚么事?”
与这三个男人一桌的两名女子吓白了脸,在他们打斗之初就躲远了。小店外吃烧烤的人都袖手旁观,店老板和办事员也不敢靠近。
“他妈的,老子的人你也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