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甚么哪?”程嘉树双手捧定他的脑袋,“我的意义是,早晓得你这么傻,早晓得我明天这么喜好你,从一开端我就应当信赖你,信赖你的至心,信赖我们的豪情。我们如果跳过那些折腾人的过程,直接变成存亡之交该有多好!”
“那你有没有动过尝试室的东西?”
讲到这儿,他闭上眼,捂着额头说:
“儿子,别怕,不哭了哦。奉告爸爸,那天早晨你去尝试室了吗?”
顿了顿,他又开口:
“我爸必定宁肯信赖别人,也不信赖我,并且,产生这么大的事,我爸底子赔不起尝试室,他,他会打死我的……”程嘉树下认识地缩了缩脖子。
“小平平,”程嘉树摇了他两下,“你这么傻,今后我可要好好庇护你啊!”
“或许,陆鸣涛不是至心想谗谄你,他只是惊骇,惊骇安排着他,让他叛变了朋友。”程嘉树握住他的手,“很难了解吗?他和其他同窗闯了大祸,不敢承担结果,只好回避任务。他主观上并不想害你,但是承认弊端的本钱太大了,他担不起。其他孩子也是一样,另有他们的家长,或许盼着你家来背这口黑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