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你又预言家附体了!”程嘉树轻拍着他笑道,“你们北大人就喜好指导江山,硬要拔高逼格,动不动就升华……”
“野生智能!我肯定,我决定,我要搞野生智能!”
“你不要这么说!人和人是一样的,你受过的委曲不晓得比我多多少……”
程嘉树高高举起一条胳膊:
程嘉树淡淡地咧咧嘴,喝了一杯酒,醉眼昏黄地搂过刘敬平的脖子,大着舌头不断地干脆:
坐鄙人面的女生们落拓地看着他们发酒疯,方若璇撅起红唇吹着口哨,用心吹出了《我心永久》的曲调。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明天在公司……我过分度了,竟然对你说那些既伤人又没品的话……”
“那如何啦?”刘敬平有些冲动,抓着程嘉树的衣领大声说,“老子现在抓住一只清华人,非得调教调教不成……我问你,问你一个特俗的题目:你有胡想吗?大胆地说出来!你的胡想是甚么?我们北大兼容并蓄,就算你的胡想是挣钱,我们也决不会嘲笑你!”
“兄弟,听我一言,”刘敬平一手搭在他的肩上,一手握着杯子摇摆,“别悲观沮丧,也不要藐视科技的力量。信赖我,新一轮的技术反动,必然,必然会窜改全部社会的。”
刘敬平松开他,盯住他的眼睛:
程嘉树被他撕扯着衣服,没有挣扎,两行新泪缓缓流下:
“本来,作为一个法度员,他最大的胡想是让法度员下岗啊!”方若璇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