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是:程嘉树说不能实现的,那是真的不能实现!”
“唔,不要紧,我但是‘重伤不下酒桌’的!”
“我爸那里舍得,”刘敬平喝了酒以后开端狂吹,“小时候我生点小病受点小伤,我妈我爸都很心疼。我妈一贯很和顺,但庇护我时像只母狼。如果杨永信敢电我,她就敢把他阿谁狗屁戒网瘾中间炸了你们信不信?我爸呢,更但愿我能安康欢愉地长大,现在不如何管我了,也不再制止我打游戏啦,固然偶然说我几句,偷偷断个网之类的……归正只要不打赌不吸毒不嫖娼,根基上我想干甚么都行。”
“嘉树,不要难过。往者不成谏,来者犹可追,你的根本不好,不满是你的题目,但明知根本不好还不尽力就是你的题目。现在你成了年级第一,可见是拼了命了……”
女生们敬佩地鼓掌喝彩,刘敬平要抱程嘉树,却见他回身抱了抱萧静雪,就添油加醋地说:
程嘉树扳过他的头,用湿巾悄悄擦拭他嘴边的辣油,指责道:
“我初中时沉迷于收集游戏,不舍日夜地玩,我爸实在看不下去了,强行把我从电脑前拉走,我抵挡,他就打了我一顿……”
“必须是若璇啊,”萧静雪共同道,“敬平哥绝对不敢赢她。”
“我说的就是这家店,这里的烧烤味道不错,好久之前我来过一次,没想到它还在。”
“我猜,有故事吧?”凌江笙斜眼一笑。
“你们才看出来啊?”刘敬平喝完杯里的酒,镇静地解释道,“我爸对邓爷爷心胸感激,感觉没有邓就没有他的明天。92年春,我出世了,当时南边说话刚结束不久,我爸很高兴,一冲动就给我起了如许一个名字。”
“刘敬平真的蛮好,你跟了他,我和静雪都放心。”
“本来你咬人的本领是从小就熬炼出来的!”
凌江笙诧异地说:
“这话另有后半句你们晓得吗?”
“和刘敬平一个样,”程嘉树拥戴她,“你说他俩拌嘴的话……谁能吵得过谁?”
萧静雪坐下来调侃道:
“你爸的要求……还真低呀!”
“嘴都破了还要吃辣的,这么一刺激,不是更疼了吗?”
“你爸好开通啊,没有把你送到杨永信那边电一电,嘻嘻。”方若璇笑道。
“敬平哥,你选在这儿,是不是因为这里熟谙你的人比较少,你喝醉了也不怕丢掉形象?”
“当然了!我爸脾气不如何好,打过我很多次。嗨,我挨打那是家常便饭了。我们都是好朋友,我说给你们听也不怕你们轻视我。明天,我就跟你们念叨念叨我被打得最惨的几次……”
“没故事,就是纯真的好吃。”
程嘉树苦笑半晌,灌了一大口酒,利落地说:
“若璇你这张嘴啊……”萧静雪点头感喟。
“甚么后半句?”程嘉树不解。
他抬头一饮而尽。
“在我的影象中,仿佛只要那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