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她还是狠狠地在我的肩胛骨上砸了两下,“叫你胡说!”
我决定不再和兰教员作对。第二天下午停课,但练习要还是停止。我说不上那天是如何想的,在家里穿好紧身衣、短袜和活动鞋以后,我把钥匙挎在脖子上,塞进圆领内里,直接走出了家门。
“你是六年五班阿谁莫甚么……总爬门阿谁,早晓得是你,我才不给你开呢!”我可不等他说完,一溜烟跑进了体育馆。
再往前走是女装柜台。一个约莫三十出头的女伴计过来,“女人,你买甚么?”
听我讲到这里,露雪已经乐不成支。
“你现在头发比当时还长。”她说,然后幽幽地来了一句,“如果你现在穿这身的话,我看还是能够以假乱真。”
我吓了一跳,心说,大姐,你没看到我穿的是男装,并且胸是平的么?(男女活动装固然看来类似,但总会有些辨别吧。)算了,我只是笑笑,懒得跟她解释。
“啊!”我惨叫一声,“疼啊!”
她猝不及防,仓猝放了手。我顺势用手护住被抓的处所。固然我刚才的叫声有些夸大,但她捏得真的很疼,只感觉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我没有穿内里的衬衫,里外两层长袖那种闷热的感受已经让我腻味透了。从我家到黉舍不到两百米,如果翻墙直接进入体育馆,间隔会更近。干脆连长裤也不穿。既然上身和袖子上的青花图案都露在内里,上面的三角裤衩又有甚么干系呢?只要我那帮多嘴的同窗看不见,别人是无所谓的。当时对我来讲,被兰教员再当众责令我脱长裤仿佛更加让我尴尬。
“想啊!”
“假装一下不就得了。又不是甚么难事。”她轻描淡写地说,“你不会真干这事吧?诶,你盯着我干甚么?”
“你不是假装的吧?”我问。
“如果你考上电子科技大学,我就给你弄一套VR200。”
他一面锁门,一面对我说,“孩子,下回多穿点衣服。大女人家,可不好穿这么点衣服。”
“兰教员,你太美了!”女孩们都在赞叹。但她却直接走向我。“我说你,我做到了,该你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