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她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常常穿裙子啊！”
“有。你呀！”
她单腿一步步跳到集会桌旁，“先来个甚么呢？燕式均衡吧！”她双臂展开，附身，右腿向后，却没有站住。一下向前两手扶在桌子上。
等我返来，看到露雪仍然横劈两腿趴在垫子上，两手托腮。我转到她面前，发明她眼里泪光晶莹。
“没如何。”
她推开我的胳膊，分开我的度量，“把我的裙子拿过来，五分钟后政委要来巡查。”
“那好吧！”她取出密封盖，套在金属杆端部。
我问：“她受伤以后，另有人寻求吗？”
露雪微微感喟，“本来想的。腿不听使唤哪！”
“姐姐，你如何了？”
“如何，你还要到网上去晒残疾人体操么？”
“姐姐！”
我拿过裙子，看看墙上的钟，“政委很定时么？”
“真是呢！”阿亮说，“几近欧阳每次穿裙子的时候，莫兄弟都会来呢！”
“是啊。”
“当然不是，我会从这个角度拍摄，然后写上‘穿体操服的女博士’。”
“别瞎扯！哪有这回事？”
几个行动过后，露雪坐在垫子上，双手向后撑着身材，神采微红。她的行动标准而专业，加上身穿性感的长袖紧身衣，显得格外斑斓。
露雪下午没有留下来陪我，我也没有陪着她回家。早晨，我在接待所四周闲逛。正巧碰上了参军官宿舍走出的阿广和阿亮。“欧阳姐夫，不陪欧阳姐了吗？”
她笑了，扶着桌子站起，并用左手清算了一下高开的裤脚，“体操服都穿来啦，怎能不练呢？”
“她有那么凶吗？再说，我不说。我就不信赖她有那么神通泛博，能一向监控到这里。除非你们相互告发。”
“我在想，如果答应拍照的话。”
阿广笑了，“她长得那么标致，明星脸，模特身材，又有那么好的家世。天然会有很多人寻求她。”
“怀雨，去姐的柜子把姐的瑜珈垫拿来铺桌子上。”
“当然标致。标致极了。”
“关头是她很少穿裙子。”阿亮接了一句，“这几天但是破天荒呢！”
几分钟后，魏中校真的呈现在门口。我风俗地站起家，“魏政委。”
他用思疑的眼神看着我，“真的吗？那申明她是真喜好你。”
“那你如何哭了？”我把她从桌子上抱起来，坐进屋角的沙发。我抚摩她的断腿，“腿很疼吗？还是我哪句话说错了，你奉告我啊！”
“不消不消，你甚么时候专门给我起立过？穿得这么标致，是筹算出去兜风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