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布料就少,再这么一撕碎,就更没法穿了。
我怕极了,嘴里“唔唔”地嗟叹着,严总却全然不睬会我,仍然在我的身材上猖獗残虐。
“你啊,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可晓得那严老是甚么人?”妈咪一边带着我向前走,一边喋喋不休地说,“我奉告你吧,明天这场拍卖会,就是为了奉迎严总才办的,你能被严总看上,那是多大的福分啊!”
我微微地展开眼睛,刚好对上了他的视野,我看到他的眼底冰冷一片,没有涓滴的和顺和顾恤。
话音刚落我感觉他的眼神仿佛更锋利了,那种气势仿佛恨不得要将我生吞活剥千刀万剐。
我仿佛听到了他解皮带的声音,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霸道地分开了我的双腿,我刚要喊出来,身材俄然被侵入的那种扯破般的痛苦,让我的声音刹时就哽在喉咙里。
妈咪替我还了债,本来一开端我还挺感激她的,但是厥后我才晓得,她就是看我长得还算都雅,以是想让我来这里当蜜斯帮她挣钱罢了。
我不晓得这严总到底是如何回事,从我第一眼瞥见他,就感觉他仿佛一向在不欢畅,那种感受,就像是我做错了甚么事,惹他活力了一样。
妈咪见我迟迟没有行动,恨铁不成钢地又在我胳膊上拧了一下,我痛得直吸气,却不敢叫出声来。
因为内心,下认识地还对方才的阿谁男人有点惊骇,以是不敢出声打搅到他。
妈咪干脆本身敲了拍门,过了一会儿,我才听到内里响起一个声音:“请进。”
痛,好痛。
会所里的暖气很足,但是我却冷得浑身颤抖。
衣冠禽兽。
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我的认识已经开端垂垂恍惚的时候,他终究结束了他的凌迟。
“婊子,滚。”
我沉默着,不说话。
我连转动的力量都没有了,也顾不上本身现在浑身赤裸,就那么直挺挺地躺在沙发上。
我身上的衣服布料本来就少,严总三下五除二就给撕了个洁净,我又没有穿内衣,现在身上就剩下了一条内裤,极其耻辱地被他压在身下。
“严总。”我咽了口唾沫,谨慎翼翼地开口叫了一声。
我看了看妈咪那张笑眯眯的脸,蹙了蹙眉,有些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