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五点过,细雨仍旧在稀稀沥沥的下着,天气还是灰蒙蒙的,仿佛,离拂晓还很悠远,旅店外,停着出租车,她坐上去,她要先回家换身衣服,然后去面对那即将到来的风暴。
吃干抹净!
可接下来痛得宋轻歌眉拧成一团。
昨晚的事,就像一场梦,终会烟消云散,她也会不记得的。
她抱紧他,豁出去了,轻描淡写:“早不是了。”
她强撑着起床,找到她的衣服,一件件穿好,身子又酸又痛又怠倦,昨晚太猖獗了,贪欢的了局。
他没再怜香惜玉。
套房的浴缸很大,就像一个迷你泅水池一样,躺在内里,暖和又舒畅。
车停在山脚下的大旅店,她跟在他身掉队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