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被子躺下,姜沅君才发觉本身的身子凉得快成冰棍了。这半天她就穿戴浴袍,又一向光着脚,不凉才怪。幸亏才换洗翻晒的被褥疏松绵软,带着洗衣液和阳光的味道。
看到这边的渣滓不见了,徐漠必定会觉得姜沅君上班去了,就不会过来胶葛了。归正她明天买了充足几天吃的菜,躲在家里几天都不消担忧饿死。
最后她跑到厨房拿了一把菜刀守在门口。看着那寒光闪闪的刀刃,她的手颤抖得几近要握不住了。她想徐漠果然冲要过来的话,本身有勇气冲他挥刀?
想到方才徐漠那血红的眼睛,猖獗狰狞的面庞,姜沅君的身子抖得像风中的树叶。徐漠如果追过来持续逞凶本身该如何办?
如何办呢?想了一阵后,姜沅君悄悄开门将本身放在门口的渣滓袋提了出去。她这套屋子和徐漠的屋子对着门,徐漠晓得她风俗于头天晚大将渣滓袋放在门口,第二天上班的时候顺手提到楼下丢掉。
“昨晚掀被子受凉了。”姜沅君随口扯着谎。“你都多大了还掀被子。”隔动手机姜沅君都能够想见现在刘婧翻白眼的模样。
幸亏她胆战心惊地在门口等了好一阵,徐漠那边没有任何动静,看来这神经病明智回归了。姜沅君长出一口气,拿着菜刀走进本身的寝室将门反锁。
姜沅君地点的H市是一个地级市,经济生长还行,离三线有些差异,划归四线又仿佛有些委曲。这个市的第五中学固然连省重点都不是,但门生却将近三千,范围倒是不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