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爷爷临终前看着他时满含忧愁的眼神,他是不是已经预感到了将来?
叶棠倒是一呆,年青?竟然是跟他爷爷一样的评价,他很想问问顾承光,是不是在他眼里,他叶棠从未是一个可对抗的敌手?
两人走回歇息室,坐在长凳上,拧开矿泉水瓶盖,抬头一气喝掉了大半瓶,顾承光才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笑说:“好久没打得这么痛快了,想不到你壁球打得这么好。”
实在顾承光一向感觉,年青人能进入至公司历练当然不错,但那是针对没有背景又有才气的人而言,对于叶棠如许,本身背景充足,又是当担当人培养的,一毕业即进入家属企业,反是一种束缚。当初他手上握有40%的LINE股分,就算LINE被收买,一个高管的职位绝对唾手可得,只要他提出来,顾承光不成能不承诺,但他没这么做,反而萧洒罢休,从这一点上来讲,顾承光还是很赏识叶棠的。
实在并不难猜,当时那种环境下,叶蓬生所能找到的最快速最有力的助力不过是联婚,而身为被叶蓬生看好的担当人――叶棠,当然最能表现叶家的诚意。
叶棠的嘴唇微微抿了抿,没有说话,好一会儿,他拿起矿泉水瓶喝了一口水,转了话题,说:“我看了LINE今夏的新产品,市场反应很不错,你确切比我强。”
没了畴前的那种敌对干系,他们之间的说话也多了些安闲,没那么多顾虑。叶棠想了想说:“我前段时候去了趟南非,除了散心,也趁便考查那边的市场,目前还没有甚么详细打算,只想先到处看看吧。”
“你呢,今后有甚么筹算?”顾承光转头问叶棠。
叶棠收回目光,身子今后靠在墙壁上,说:“实在你应当已经猜到了吧,我跟华蜜斯的婚约,是我爷爷替我订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