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光心头一窒,“不是……当然不是。”
佟卿卿站了半晌,俯下身去,谨慎地贴在顾承光身上,轻吻他的耳垂,精密轻柔的吻,吻过耳垂,又吻他的下巴和喉结,手也不诚恳,伸进顾承光的衬衫内里抚摩。他身上有沐浴露湿漉漉的暗香,异化男性特有的雄性气味。顾承光的喉结高低颤栗了一下,做了一个吞咽的行动,佟卿卿昂首,公然瞥见顾承光已经展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本身,眼睛里阴暗的火苗。但他却只是翻个身,将佟卿卿压在身下,亲了亲他的眼皮,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停歇心底的躁动,好一会儿,才哑声开口,“姥姥明天还提起你了,让你周六有空去用饭。”
顾母如有所思,最后抚了抚鬓边的发,说:“约莫是当时候感觉,没有人会比他待我更好。”她沉吟半晌,缓缓道,“你爸爸,实在不喜好经商,脾气也有些风花雪月,但他家里只他一个孩子,没体例。我们念同一所大学,实在当时候,他并不起眼,戴着一副眼镜,文质彬彬的模样,但他俄文很好,将普希金的诗用俄文抄在牛皮诗笺上,夹在图书馆我常常借阅的书内里。厥后我怀着你的时候,他也常常用俄文念普希金的诗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