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我留意到他所说的这一个时候点。
“不晓得。”况山答复,“我生下来的时候,就没有爹。”
“如果放得下,我也不会踌躇了。”我面对她苦笑道,“阿谁女人死了,可我还是活生生的,我只是怕,他将我当作了那小我。”
又是泥娃娃……
“是啊,五年前。”但是况山的反应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变动。
“是我爹丢弃了我们。”况山的眼眶已经红了,他的声音哽咽,还用袖子抹了下眼角,他这小我比较憨,看起来不是很聪明的模样。“别人都说,我爹兵戈打死了。”
“女人,听婆婆一句劝,你如果放不下,就跟他说去,如果说不通,那还是得放下。你说你这么年青,今后的路还长着呢,总不能一辈子都这么过吧。”她实心实意地劝了我几句,又向炊房看了看,“行了,进屋子里歇息吧,等下婆婆给你做点好吃的。”
“嗯。”他点了点头。“女人,如果没有别的甚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况山低下头笑了,“是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