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安息一个时候便各自饮马喂粮,清算马鞍,陈东升起初打理结束,翻身上马等候世人,却听密林中鲜明传出打斗之声,林奇道,“大师兄!”陈东升一摆手,世人屏气聆听,只听一清脆女声边打边喝道,“大胆毛贼,竟敢劫本蜜斯的镖,不想活了!”随即丁丁铛铛之声不断于耳,似是几十众,斗得非常狠恶。
骑白马之人放稳白马,那白马前腿一软,悠悠跪下,骑白马之人忙抚摩马鼻悄悄道,“白龙莫怕,前路艰险谨慎便是!”骑棕马之人俯身将断枝一把抓起扔出数丈随即昂首焦心道,“大师兄,天已晌午,连日疾走赶路,即便是马儿健旺我看也顶不住了,不如原地安息,吃些东西,马儿也复点元气,赶路定会事半功倍!”
骑白马之人一身青衣负手而立转头道,“话算如此,但,青轩师弟性命攸关,我老是怕误了时候!”
陈东升等人一脸惊奇,陈东升笑道,“路见不平拔刀互助这是我华山门人的本分,不知蜜斯是何镖局,怎就认定我四人便是华山弟子?”
白胜群抚剑道,“陈师兄你说如何?”
陈东升道,“这是天然,青云山庄与我华山向来交好,加上贵庄主与掌门是多大哥友,我们作为后辈更应好好相处!”
白香凝立时站起,水袋尚未饮上一口便放到地上道,“是吗?”随即朝马车走去,车夫坐在马车之上又憨憨笑起,别有一番深意。白香凝掀起车帘进得车厢内,周青轩一动未动抬头躺卧,出发时换上的新衣前胸之上果有浅红印记,白香凝探手想翻开衣衫,却又收回,待了半晌,白香凝叹口气,低头伸手悄悄掀起,看到周青轩伤口虽未完整结疤却已无再次扯破症状,只不过在藐小裂口中不时排泄血珠。白香凝自腰间解下丝巾悄悄为周青轩擦拭,直至血珠不再排泄,复又将衣衫袖口摆布各撕扯一段,结成一长段为周青轩包好后才下车走出。
陈东升喝道,“光天化日,谋财害命!你们真觉得这天下便无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