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人们都走了,赵母嘲笑着问。
赵长生感遭到那双抚过脸颊的手所传来的暖和,鼻子禁不住有些发酸,有一种想要堕泪的打动。
赵铁鹰哼了一声,取出纸符,作势就要贴到赵长生的额头上。
“儿啊,别怨娘,为了保住你的性命,娘只好让你放弃堡主之位了。”
“你……罢休,这不是玩具!”赵铁鹰皱着眉头对赵长生呵叱了一声。
这但是祸从天降啊!
赵母又惊又喜,泪如泉涌,双手死死地按着儿子的肩膀,伸开了嘴巴,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赵母一把将儿子搂在了怀中,死命地抱着,仿佛一放手,儿子就会离她而去。
“这是看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啊!如果我夫君活着,借你一百个胆量,你又怎敢如此放肆?”
“我赵铁鹰说过的话,岂会食言?”
赵长生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别让那老狗看出端倪来!”
“玄符?”
“即使他赵铁鹰老谋深算,也绝对不会想到,我会把印信藏到他送给你的这个长命锁内里吧?”
“归正我现在已经好了,玄符甚么的倒无所谓,我是说,他不会让我们顺利分开赵家堡的!”
“你觉得我会对你毫无防备吗?”赵母轻视的一笑:“你的图谋,我早已一清二楚,夫君一死,我就把堡主印信藏了起来,为的就是防着你本日之所为。”
大长老慢条斯理地说着,目光再次落到赵长生身上,后者咧了咧嘴,报以一个痴人般的傻笑。
赵铁鹰也没有禁止,这些下人们都是世代在赵家堡当差,一家长幼都在堡里,谅他们也不敢随便乱嚼舌根。
“你不怕他会忏悔吗?”
赵母流着泪,伸手抚摩着赵长生的脸庞,然后伸手从赵长生的胸前摘下一个长命锁。
赵铁鹰嘲笑一声:“二弟不听我的美意奉劝,执意要去冒险打击玄关,失利而亡,又能怪得谁来?”
大长老神采一变,迟疑道:“这个……”
赵铁鹰冷冷一笑,笑容中说不出的凶险和暴虐:“成交!我这便去取玄符!”
赵母怒道:“自从我夫君过世,你就开端觊觎堡主之位了吧?”
宿世本身孤苦无依,没有体味到父母的关爱,现在再活一世,老天赐赉了本身一个母亲!
赵铁鹰急仓促地走进屋子,手中拿着一个古香古色的木匣,翻开以后,一张黄底红字的纸符呈现在赵长生母子面前。
“你终究把内心话说出来了。”
大长老傲然一笑,干脆公开扯开了脸皮:“堡主之位,能者居之,我赵铁鹰好歹也是聚气初级的修为,只要有人能超越我,我天然心甘甘心拱手让贤!”
不晓得是在哭,还是在笑。
赵铁鹰一皱眉:“甚么买卖?”
赵母惨淡一笑,说不出的苦楚:“也罢,谁叫我生出个儿子不争气呢?给他爹爹丢脸,怪不得旁人!赵铁鹰,我与你做个买卖可好?”
声音还是带着哭腔。
赵长生心中大怒:“这老狗,真是不要脸,满口大事理,还不是想要昧下老子的东西!不过那玄符又是个甚么玩意儿?”
“交出玄符,我给你印信!”赵母一咬牙:“我们母子分开帝都,回四方城娘家。”
俄然响起的话音让赵母愣住了,她缓缓的抬开端,难以置信的看着赵长生的眼睛。
看着面前这个被本身称之为母亲的女人那惨白的脸,赵长生胸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一股豪情:“娘,不消怕,有我呢!”
赵母身子一抖,神采顿时变得非常惨白。
“赵铁鹰,想当堡主,可不是只靠气力的,你是不是健忘了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