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他俩,苗定山的环境就好太多了。
“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吧!”戚武没有多想,脱口而出道。
“你想制造混乱?”百里辛竟顺着她的思路考虑起来,他指指斑点的内圈,“这些处所必定有东西拦着,人群受了惊也只会向外跑,没甚么意义。”
“当然是帮你杀掉百里群,”殷绮指了指刚画好的图,“这就是景公祭的园地,北边有景公庙,门前的高台大将停止最后的典礼,我们便可当时脱手。”
“你们没有更好的机遇,”殷绮耐烦解释,“同在高台上,殿下和百里群的间隔不会超越两丈,侍卫们又都在台下。”
苗定山对术师还算体味,疑道:“杀生不是你们的忌讳吗?你肯定能够做到?”
殷绮又拿过一张纸,她在中间画出一间大宅,接着描了一条线向北延长至城外。
殷绮没理睬他,拿了张纸铺在案上,用笔当真画起图来。
“帮你!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
即便太子神勇,真地杀掉了百里群,但以后又能如何?殷家和城外的军队哪会善罢甘休,终究还是死路一条。
但太子不肯走相对稳妥的这条路,他要铤而走险,釜底抽薪。既下定决计杀死百里群,就算刀山火海也会晤不改色地去闯。
到了百里辛住的处所,四人进到正屋,围着案几坐下。
“只是忌讳,并非不能。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别看这丫头说得头头是道,实在都是纸上谈兵,没有亲眼瞥见,谁晓得明天的景公祭会是甚么模样。
何况那处所荒废已久,本地人谈之色变,从不敢去。她一个大族令媛,年纪悄悄的,如何会晓得这类事?
百里辛也沉不住气了,“殷女人到底想干甚么?”
或许成果并非宋辰说得那样坏呢?她虽见到了可骇的玄鬼,但也亲眼看到陆康杀了人,并未受甚么影响。
她说得一气呵成,竟真是副把本身当作幕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