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陆幽上前,拔出柴斧,神石应身落地,浑然一体,光芒四溅,让人目不能移。
世人面色惶惑,瞧着这边,一人大呼道:“见了鬼了么。”
“这便是你的福分。”陆幽一指道:“有此物互助,你修行可一日千里,待下次查验资质,也不消在这右峰受这鸟气了。”
陆幽将那本修行提要摊在面前,正色道:“那弟子倒也不唬人,虽说这修行提要并非记录详细,但也一样不落,你照此修行,再有那神石互助,修行小成该不算难事。”
这玄武门弟子故作高深道:“修炼法门虽说看资质,但勤恳亦不能弃了,二者皆有,才气大成。”
王仆诚面色惶惑道:“不成,诸位都是我师兄师弟……”
王仆诚不解其意,顺陆幽手指一瞧,忙跪隧道:“陆公子,万不成轻渎神灵,快别说啦。”
陆幽苦笑,答道:“先生曲解了,我是想问,关于修行是否有甚么外物互助,弟子虽说上山前痴顽,但偶也从文籍上见过,说是假借外物,修行之法可事半功倍,不知是真是假。”
见陆幽活力,王仆诚只能以言行事,硬着头皮看了几句,赶上不懂之处就发问。
“师兄,你莫要听这小子大吹法螺,何必跟他回嘴。”脸上紫青那人咬牙道:“先揍个痛快。”
这书中该有修行法门,陆幽拿了一本,翻开检察,心中欢乐,虽说没有独到修行心得,但也将修行境定义的一清二楚。
他先前山上扣问那左峰弟子,意在确认这神石用处,至于书上所看,皆是扯谈,只怕莫名问起,引发那左峰弟子思疑,才撒了个谎。
陆幽言语中这王仆诚赛过左峰玄武门弟子,王仆诚双颊一热,摸着脑门憨笑道:“公子谈笑了,他们如果酒囊饭袋,我就连人都算不得了。”
至于其他杂役,前次吃了大亏,情知赶上敌手,也不敢猖獗,虽说不客气,但也不敢再行欺辱之事。
见陆幽一笑置之,王仆诚很在身后心中兀自打鼓,只盼本日以后诸位师兄弟无能休才好。
王仆诚这才拍了马屁,只当是陆幽客气一句才这么说,傻笑道:“我人笨的很,那边有甚么福分。”
抱起神石,王仆诚不见天雷滚滚,这才信赖,破涕为笑道:“这等神物,我留着无用,要不送去左峰,给那些先生们。”
王仆诚这才作罢,半信半疑惊骇道:“当真么。”
陆幽见这打趣过了,无法苦笑道:“仆诚兄弟不必焦急,跟你开个打趣,这并非神石,乃是修炼外物。”
陆幽一手贴着王仆诚肩胛,自手臂渡入内力,这些杂役都是平常力量,哪能跟武人的内力相提并论,是故一顿棍子,反而棍子都折了。
“好了,你们也打完了,现在该叫爷爷了。”陆幽松开王仆诚,迈步向前,一跃十丈,进了人群,一个扫腿,人群倒下去一大片,哎哟不止。
王仆诚看着世人拜别反而忧心忡忡。“陆公子,本日惹了这么多人,今后他们恐怕还会变本加厉抨击,这该如何是好。”
陆幽讶异,这王仆诚看似憨傻,但察言观色的本领不差,起家笑道:“仆诚兄弟,你有福分了。”
这些人哪管王仆诚讨情,当头落下棍棒,陆幽伸手按在王仆诚肩头,棍棒落下,咔擦折断。
过了几日,到了左峰玄武弟子过来传授的日子,陆幽和王仆诚一并去了,浩繁杂役坐在一处空旷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