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乔装后的萧黎、萧战也换好了穿着,规复了原貌,拾掇一番,策马跟在萧暄前面。
“客长,实在是对不住了,现下这时候,大雪封路,歇脚的客人实在很多,只剩下两间上房了”,老掌柜地赔笑道。
“恩,看上去挺不错,就它了”,萧暄并不在这些小事情上计算,摆了摆手,大步前去。
三人出了城,路就难走了,几尺厚的积雪,这个气候几近无人行走,一脚一步踩上去,都是一个坑。但是这三人毫不在乎,未曾担搁半晌,一口气奔出了两三里,待走到一个枯枝交叉的密林小山坳时,才止住了仓促法度。
那边早有几个外罩着白褂的人候着,另有几匹毛色锃亮的好马在不断地喷着响鼻。
萧暄三人牵着马,徐行徐行,四周张望,意欲找个安宁点的堆栈歇息,填饱肚子,养精蓄锐。
萧暄有些莫名其妙,“只要两间房,当然我们住一块。”
萧暄见状哭笑不得,不再难为浑厚的壮汉,挥挥手,“行了行了,我晓得了,且下去清算行囊,警省些,随我分开。”
三人刚到门口,殷勤的店小二跺了跺冷得有些生硬的脚,就仓猝拥上来,有些惊奇地看了看非常高大的萧战,缩了缩脖子,又遵循端方,道长问短,“几位客长,大雪天必是冻得紧,从速屋里请,烦问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老掌柜约莫五十来岁,面刮得干清干净,只留一小撮山羊须挂鄙人巴处,一双不大的眼睛有些浑浊,眸底倒是一片腐败,实是个精打细算的主。
“少爷,要不我们换一家吧”,萧黎见她难堪,提示道。
萧暄随口问出的小题目,在萧战看来倒是非常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