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口气倒不小,莫觉得我真是怕了你!乳臭未干的狗崽子,可知黄爷我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小刀圣――黄浪,想杀我,你还嫩了点!”色内厉荏的肮脏汉不甘道。
“哈哈,小娘子,让你久等了,这里没旁人,我们就处一块,好好享用享用”,肮脏汉把怀中女子放在院里石桌上,眼里直泛着绿幽幽的光,像极了死盯着猎物的狼。
就在肮脏汉晃神之际,一道快若电,奔若雷的人影闪过,手掌如穿花摘叶普通高耸呈现在肮脏汉身边,一道凶悍的劲风,狠狠的砸向其脸庞,庞大的力道,发作出刺耳的破空声。
“恩,不错,那事是黄爷做的。我这辈子最喜好碰女人,甭管她是大族令媛,还是官宦女子,只要长得正,入了我的眼,我就要好好玩玩,小杂碎,不知你家里可有甚姐妹?”
说时迟,当时快,剑峰轻让,萧暄已是绕其背后,喃喃一语,面无神采,右拳重重砸在黄浪后背心处,身上泄漏而出的一丝强猛劲气,直接将立脚的空中,炸出了一个半尺的深坑。
“哼,结束了,下天国吧。”
“哟,叫得这般大声,性子还真烈”,肮脏汉挤眉弄眼,嘴角尽是不怀美意之笑,猛地点了女子几处穴道,制住了手脚,封住了口舌,随后用力一箍,把女子紧紧圈在自个儿怀里,高低其手,肆意抚摩玩弄其饱满的身材。
一起寻觅来此,懒懒惰散半躺在屋顶上的萧暄闻言,打了个哈欠,不在乎道,“你这厮,好不讲理,怪不得长成这幅德行。我在此好好地弄月,感春悲秋,关你甚事,反倒是你闯来这里,绑了人家女人,非要行无耻活动,我还没究查你污了我的眼,你倒号令起来了,是何事理啊?”
萧暄叹了口气,面上有些无法道,眼中倒是一闪而过的杀机。
“咔嚓…”悄悄的异响,伴跟着持续不竭的骨头碎裂之声,在暗淡的小院伸展开来。
习武之人有句古话叫做“百日练刀,千日练枪,万日练剑难”,黄浪这厮练的乃是专走偏锋的凶险小刀,而萧暄学的则是御极天下的帝道之剑,即便她现在未带灵渊,赤手空拳,但以气凝剑,能力不逊,两人未战而高低立见。
可惜了,肮脏汉临死也不会晓得,萧暄六岁起便修行一等一的浮图心诀,这本就是天下至上的内心功法,玄之又玄,再加上无尘倾囊相授的九劫迷踪步,神出鬼没,难以预感。
少女现在是待宰的羔羊,砧板的鱼肉,可另有还价的资格,摆布逃不了魔掌,眼底愈发绝望,没了心气。
“杂碎,受死!”,萧暄奔驰而来,长剑欲穿喉而过。
“如何?想说话了?不急不急,待会到了□□,哥哥我自会解你的穴道,让你放声地叫,越是叫的欢脱,哥哥我就会越卖力,保你欲死欲活,癫狂不止。”
肮脏汉双眉倒竖,风俗性地扣了扣瘙痒的脚丫子。
黄浪远远看着这一幕,当见到那一柄锋利气剑时,浑身一抖,竟是嗅到了久违的灭亡味道,直直咽下一口唾沫。
肮脏汉边说着荤话,边脱手层层褪去女子的衣衫,而后似是想到了甚么,眯着眼道,“小娘子,丑话可说在前头,哥哥我一贯有个爱好,先奸后杀,可今番见你身材这般好,杀了可惜,如果能把我奉侍舒畅,我就饶你性命,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