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闻,蚍蜉撼树,螳臂当车,说的就是这个理!
“哼,我若想杀你,何必如此大费周折?小子,你的根底不错,功法也不平常,另有这身材,怕是颠末很多淬炼,不然定是扛不动老夫的五重压力”,吴嵁嘴角一掀,尽是不屑,“不过,你本日伤了我家丫头,总归要还一个说法的,老夫向来最讲道义与公允,也不决计刁难,你如果能在老夫的六层压力下走上十步,我便放你一马,何如?”
未几时,一个满身藏匿在黑袍当中的人,便是呈现在视野绝顶,然三息以后,他已是到了跟前,这般身法,缩地成寸,可骇如此!
萧暄瞳孔亦是镀上了一抹腥红,在那种越来越强的气味压迫下,她的身材似有千钧,迈步如山,周身毛孔渗入出了一滴滴殷红的鲜血,顺着身材流下,把外衫染得血迹斑斑、触目惊心。
“呵呵,莫不是自不量力到要等在此处,与老夫决个高低吧?”
“竟然敢与我气味硬碰,那老夫便瞧瞧你有多大本事?”
“呵呵,小崽子,骨头还真硬,挺能扛的啊,”
她在心底猖獗地运营着,如果仰仗保命杀招和师父所留底牌,有两成掌控将吴嵁拼成重伤乃至击杀,但是代价太大,很能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如果再有变故,怕是免不了横尸此处,还谈甚么复兴梁国,踏平北方,答复祖宗荣光?!
“可爱啊,只要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