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九黎教的刀客尽使所学,连攻数招全然无果,恰是心中暗自惶急。忽地瞅见两道青森森的寒光,直朝本身肩头窜来。他孔殷之间,欲要今后倒跃。但只感觉罡风劈面,肩上竟如同压着千斤铁闸普通,两腿好似灌铅,沉得挪不动一步。
那使刀的男人目睹一招无功,心忖与高人一经比武,决然有进无退。当即不等两足落地,身形顺势前冲。手里弯刀急舞,映托着夜色,刀光有如一阵幽磷鬼火,窜绕开来,气势升腾。
此时那九黎教的刀客,缓过心神来救师兄,一刀裹寒携焰,直斩黑袍人腰腹。那黑袍怪客看也不看,左手大袖侧身方一挥。呼啦之下,便如竖起了道铜墙铁壁。那寒光迸射的一刀斩在上面,竟“梆!”地一声,从中被磕作了两段。
待到黑袍怪客挥袖将手臂收回,那使鞭的中年人抬头便倒,胸前鲜血放射,如泉而出。“扑通”一声,倒在了他那使刀的师弟身边。
这边的黑袍怪客,目睹长鞭如戟而来,口中寒声道:“来得好!”两臂一合,但见青芒过处,“啪!”地一声,长鞭带出的白光踪迹全无。伏在屋内的柳少阳瞧到此时,心下暗叫不好。本来那九黎教使鞭男人的鞭稍,竟已被这黑袍人捏在了手里。
那黑袍人觑得这一式来势凶恶,手头爪势便不再用老,双手招式猝变。如此一来,那九黎教使刀的师弟身前罡风陡散,顿时如遇大赦。身形下认识朝旁一让,暂避在了那黑袍怪客的身侧。
黑袍怪客听了这话,森然嘲笑几声道:“本来你们这些个南蛮,便是死得尽了也是该死!但老夫瞧你还算硬气,武功也是不坏。你既然想晓得我姓甚名谁,我现在便奉告与你。说来你也许倒也听过,老夫久居塞上阴山,乃是黄金血脉,蒙古族人,名姓唤作额白脱里!”
他两人这番一守一攻,轻车熟路,妙到颠毫。明显是常日里同门学艺,将这路招式共同演练,纯熟已久。值此存亡攸关之际,更是尽力施为,不留半分余地。
这边堂前石板之上,九黎教那使刀的师弟,胸骨被拍得碎裂无存,此时已然咽气。那使鞭的师兄一时未死,蓦地里狠咬牙关,一字一句道:“中间武功之高,我兄弟二人平生仅见……但不知何故,竟要戴着假面,不敢以脸孔示人……现在垂死之际,敢请相告尊驾名姓,好教我死能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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