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阳深知江湖上虽是帮派林立,但却各有地点。要往其他帮派的空中上生长权势,就是强龙而至,也常常难压地头之蛇,此事大不好办。心中暗想:“叔父要将此事交给我办,便是信赖我能与他分忧,可决然不能让他绝望!”
柳少阳听吕子通有此一问,一时微愣,暗想:“这些个保运镖物的行当,一贯是镖局里的镖头们的差事,叔父如何要差我前去?去的是开封府,这开封府但是中原重镇。那一带千里平原,在元庭末年,又是挞伐兵灾,又是水旱虫蝗。听来到这边的白叟讲,那可真是饥荒比年,十室九空。”
吕子通听他想问,顿了顿道:“阳儿,前几日江淮的几个绸布富商,找上我们五行门总舵的威远镖局来。说是要运了多量货色银钱,去北边的开封府一带创办庄号。只因代价不菲,便想让我们出人手帮着押运一趟。叔父想派你带队前去,你可知是何原因么?”
不知为何,柳少阳模糊感觉只差师姐与本身同去,甚为不当。此时他故意直言相告,让吕子通将水玄灵留下,换一人与本身同去。可吕子通已然将话锋扯到了别处,似是此事已然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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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少阳瞧见是他,忙将他请了出去,微微奇道:“本来是吴大哥!小可也不常在府院中走动,咱俩倒是好些日子没有见了!”
吕子通含笑捋了捋长髯,欣喜道:“阳儿,叔父晓得你年纪虽轻,遇起事来但是老成得紧。这点便是叔父我,偶然都要慨叹后生可畏了!”
柳少阳见她这般,内心微感觉古怪,倒也去多想。当下杵在屋门外,禀了声“叔父!你有事找侄儿么?”
柳少阳行过一礼,在中间的位子上坐下。昂首见吕子通一脸慈色,正瞧他望来,忙开口问道:“方才侄儿听吴大哥说您找我,叔父有事固然叮咛,侄儿径直去做便是!”
隆冬炎炎渐过,秋冬漫漫,却也终得山川回暖。两淮之地仍旧,这一年倒也风调雨顺。
那吴冠雄瞅了一眼屋中窗旁的檀木书案,带着憨笑道:“柳左使,又在看书了么?你是不晓得,俺每到你们这些满腹学问之人的屋子里,闻见这股子书墨的味道,就没出处的欢畅。你说俺拳脚上有一膀子力量,如果能来个文武双全,那岂不是妙哉!这些年字俺也认了很多,但是一旦本身拿了书籍翻开来瞧,倒是半会儿也看不出来,当真是怪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