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述内心虽活力,但也懒得与他们胶葛,拉了椅坐下,正色道:“刚才昭怀公主飞鸽传书来了,有两件事情要奉告你们。一件是好动静,一件是坏动静。”
陈安神采微红,他若真是一起化缘,一起住破庙,早就饿死了。他跟崔辞三人同业,才用心摆出教主的姿势,严守教规,保住面子,以免落下口舌。
陈安道:“随便漫步漫步。”
耶律述见他站在门外,一脸惊奇道:“你站在这里干甚么?”
世人七嘴八舌的,将寇准堵的说不出话来,被伶仃开。
屋里传来一阵烧鸡的香味,崔辞和李暧正在边八卦,边撕烧鸡吃。陈安饿了一天,没美意义买酒菜来吃,更不成能真出去化缘,现在他饥肠辘辘,站在门口便如同受刑。他想了一想,现在开口要一间上房居住,未免太丢脸面,因而回身就走。
李暧道:“要说耶律述的话,倒也不是完整没有事理。”
走在门外,刚巧闻声崔辞屋里有说话的声音传出来,再谛听,竟是李暧。李暧与崔辞在屋里边吃着东西边说话,时不时闻声“陈安”两个字蹦出来。
寇准据理力图道:“我们如果错过此次良机,今后再难有机遇挫败辽人。望官家三思!”
李暧脸上的神采垂垂绽放开来,镇静高喊道:“我射死的竟然是萧垯凛?你们闻声没有!我把萧垯凛给杀了?!萧垯凛死在我李暧的箭下!”
陈安一听这话,神采立马当真起来,老诚恳实跟在耶律述身后走进屋里去。
没曾想他一扭头,巧都雅见耶律述从前面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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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不由停下脚步,贴上去侧耳聆听,只听李暧道:“之前我听文成说,这个陈安,只是严于律他,疏于律己。自个儿向来不遵循本身定的教规,还常常叫文成带卤味给他吃,没想到竟然看错了他,那么大热的天,他还可对峙住柴房,真不轻易。”
见二人争锋相对,互不相让。真宗适时望向世人,问道:“众位爱卿的定见呢?”
耶律述道:“刚才在门外撞见的。陈安似是一向站在门口,你们在屋里没胡说甚么吧?”